她又是哭,又是抹眼淚,生怕外人看不出她的委屈。
然後她又麵對鏡頭用沉痛的口吻說:“我們這次來不是來調節的,不管他們給我們多少錢,我也要跟他們硬剛到底!哪怕豁出去這條命,我要給我兒子討回個公道!”
“你們大家都是見證人,要是他們贏了,或者我們中途出了任何事情一定是那個教授乾的!就是他不想讓我們好過,找人乾的!你們大家要給我做個見證啊。”
……
幾米開外的馬路邊上停著一輛黑色的輝騰,輝騰從外表上看起來十分低調不起眼。
記者都沉浸在抓大新聞的興奮中,都沒有人注意到馬路邊上掛著京市車牌的黑色轎車。
輝騰的四個車窗都是搖下來的,裡麵的人能聽到外麵記者和王桂芬的哭訴聲。
喬念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邊胳膊搭在打開的車窗上麵,黑眸半眯起來,正往人群熱鬨的地方看。
江宗錦已經到了。
記者看到另外一方當事人也來到法院門口,鎂光燈就閃爍著沒有停下來過。
“江教授,請問你會跟受害者一家庭外和解嗎?”
“江教授,受害者家屬說您曾經想要用錢收買他們,讓他們閉嘴,有這件事嗎?”
江宗錦神情憔悴,眼瞼下麵有一團青紫的顏色,看得出來他這幾天都沒有能睡好覺。
他始終保持沉默,隻默默地擋開靠近的記者,斯文儒雅:“不好意思,我不接受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