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對麵馬路的咖啡廳裡。
沈敬言去接了個電話。
他回來時,臉上陰雲密布往位置上一坐,將手機放桌上,頹然地說:“官司輸了。”
“輸了?”衛玲端著咖啡的手一抖,差點灑出去。
沈敬言點頭:“輸了。”
衛玲趕緊把咖啡放在桌上,手抓緊膝蓋的布料,眼神遊弋,嘴唇都在顫抖:“田大力怎麼會輸了?他們沒找江宗錦鬨嗎?”
“江宗錦壓根沒去!”沈敬言用手撐著眉心,稍稍一想就知道誰安排的:“喬念沒讓他去現場。現場隻有對方的律師,這個律師幾乎沒輸過案子,多棘手的案子,她都能順利擺平。你覺得這種律師會害怕田大力一家在庭審的時候撒潑胡鬨?”
衛玲光想到那個畫麵,就猜到今天的庭審現場田大力他們是怎麼被喬念找來律師壓著打。
在律師麵前撒潑?
那不是跳舞給瞎子看,多此一舉!
她知道慌了,六神無主起來,馬上緊張地望向沈敬言:“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子繼續下去。”
“……”沈敬言如何不知道這隻是個開始,接下來還有更大的事情等著他們。
可事情走到這一步,已經不是他們說停就能停下來的時間。
沈敬言努力平複心情,可心裡亂作一團,心浮氣躁的根本無法靜下心去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