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好,隻是蠟黃著臉呆滯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發紅,哭也沒有聲音。
王桂芬就不識趣的多,哭的那叫一個傷心,也不撒潑打滾了,一個勁兒的求情:“我沒有文化,我不懂這個就是要坐牢。”
“我給他道歉,我去求他原諒我!”
“江教授是個好人,他都願意幫助不認識的小孩子,肯定願意原諒我。”
“你這個是犯法,受害者原諒你也沒用。”女警公事公辦的告訴她。
她又拿孩子當借口:“我兒子還那麼小,我們兩口子坐牢了,他可怎麼辦啊!”
“我沒有文化,不知道就不算錯啊!”
負責他們的女警極為有耐心,繼續瞥她一眼,低頭記錄筆記說:“他會被送到少年管理所,專門的老師教他,比你們這種不靠譜的父母好得多。”
田鵬飛自從來到警察局哭了一場,哆哆嗦嗦交代自己怎麼說謊,怎麼被教唆在媒體麵前誣陷江宗錦。
女警問他為什麼不說實話。
他低著頭,隻說自己害怕挨打。
但女警卻對他很失望,沒有再跟他講道理,打算讓他自己去承擔自己犯下的錯誤。
……
喬念打發了沈敬言從外麵進來。
女警看他們來了,就將情況告知書遞過去,溫和地說:“這些是他們交代的記錄,你們這邊需要簽個字。”
“恩。”
喬念從她手裡接過鋼筆,在上麵簽下自己的名字。
女警拿過簽好的文件夾,抬頭好心地問她:“對了,你們可以去探望這些人,你們要見見他們嗎?”
她以為喬念要找田大力或者衛英質問,問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一般人都會壓不住脾氣的去問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