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玲一聽就是周恒峰自己瞎想,放下心來,也找了沙發一角坐下,不安的理了理披肩:“隱世家族那邊……”
兩口子這麼多年,沉敬言當然知道她想問什麼。
他眉眼疏狂,給自己杯子裡擱了點茶葉,很有自信:“放心吧,聶少那邊已經開始幫我聯係調崗了。”
衛玲高聳的眉峰往下壓:“真的不會出岔子?”
沉敬言端起茶杯去飲水機:“能出什麼岔子?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們就換個地方生活。”
他本來想爬到京市最高處,現在看來不行了。
離開是最好的辦法。
不過這裡麵也有講究,他可不想灰溜溜的走,勢必要給自己找條退路,隱世家族就是目前最穩妥的靠山。
衛玲依舊不放心,起身追上去:“那成大師,你打算怎麼安排?”
沉敬言給自己杯子接滿水,垂了垂眼:“那頭的人還沒跟我說,我看對方就是想給念念個顏色看看,並非真的要動成大師。要對方隻是想給念念個警告,並不想傷害成大師最好。如果他還想做更多……”
衛玲跟他目光對視。
沉敬言神情冷漠的說:“那也怪不得我頭上,他老人家要怪隻能怪念念到處得罪人,連累了他。”
衛玲心裡也是這麼想,就默默地錯開眼不搭腔了。
沉敬言頂著巨大的壓力來做這件事,心裡說不緊張是假的,不想跟她糾纏在這個話題上麵,就端著茶杯走回去:“你也不要太杞人憂天了,事情不是還沒走到那地步。我看對方就是想跟成大師開個玩笑,等興趣過了就會放了成大師,我們就當陪人家玩一場。”
衛玲歎口氣,跟上他:“但願吧。”
“成大師我已經安排好了,就在樓上房間,先讓他老人家在我們這裡休息下。”
沉敬言嘴上這麼說,其實一開始打算將成大師送到外麵某個偏僻不容易找到的地方先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