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趁著他去拿水的功夫，眼眸掃到對麵的男人，啞聲跟他說道：“你知不知道聶清如去f洲了？”
葉妄川其實第一時間看到她下來了，不過看她還沒睡醒滿臉困倦和煩躁，就沒有吵她。
這會兒聽到喬念主動跟他說話，他眼眸微垂，略一沉索問：“什麼時候的事兒？”
“你不知道？”喬念也挺意外，難得用奇怪的眼神看他。然後頓了頓，又懶散的開口道：“是妲己跟我說的，他說你們暗堡的人先發現聶家的飛機，我還以為你知道了。”
葉妄川眼皮子抽了下，用指甲蓋都想得出來是怎麼回事。
他唇邊還勾起輕輕鳥鳥的笑，就是有點皮笑肉不笑：“我不知道，剛聽說。”
“聶清如也在？”葉妄川很快整理好情緒，抬起眼皮問出最關鍵的問題。
這個妲己倒是沒說。
喬念黑白分明的眼眸跟他目光撞了個正著：“我猜她在。”
然後她說了自己猜測的理由。
“我下飛機沒多久收到過她的短信，她在短信裡質問我到底想怎樣。”她說的口氣很清澹，好像聶清如不是她外婆，而是個陌生人：“所以我猜她去了f洲，看到聶啟星的傷情咽不下這口氣，找我發瘋。”
聶清如的行為和發瘋沒區彆。
畢竟她們鬨到現在的地步，早就沒有所謂的親情可言。
聶清如還拿身份來壓人，多少有些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