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代蔡剛去辦個事。
那頭蔡剛聽完,默默地掛了電話,深吸了口新鮮空氣,在心裡給作死的周家人點了根蠟燭。
跟這位玩這套。
他們隻會被整死。
酒店裡。
周父聽到助手的彙報,緊繃了幾天的神經鬆弛下來,唇角泛起一絲笑紋,看起來紳士儒雅:“先關他個半天,等晚上我再去找她!這次看她鬆不鬆口。”
周母眼看事情有了轉機,一改前幾日的萎靡,今天收拾打扮了一番,瞧著格外容光煥發。
她理了理肩膀上的頭發,語調輕慢的說:“半天?會不會太便宜他們?要我說,最少關他們一天。”
她記得那天自己帶著大小包上門,那個中年女人可一點都不識趣的把他們趕了出去。
這麼好的報複機會,她恨不得好好讓對方吃苦頭。
周父轉頭看她一眼,十分不讚同的蹙起眉頭:“你懂什麼?”
周母一噎,還沒來得及反駁。
就聽到他沉聲繼續道:“我們不能拖太久。我問過楊隊,他說那個人身體不大好,拖個半天不吃藥已經是極限,要是拖久了容易出問題。”
“……”周母眉眼微動,有些不以為然的撇嘴。
在她眼裡,陳嬸、陳叔這些人不過是滄海螻蟻,哪怕死在她麵前,她都未必會有觸動。
她在意的隻有自己和周錚!
其他人的死活跟她有什麼關係?
周父仿佛看出她心裡的想法,沉穩的提醒她:“你彆忘了。我們的目的不是要逼死他們,而是要讓她出麵幫我們的忙。要是弄得兩敗俱傷,誰麵子上都不好看。”
京市那邊可還有個葉妄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