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倚靠在車子邊上低頭玩手機,無動於衷,還是那幅‘你們有膽子就從我身上碾過去’的態度。
這個態度不可謂不囂張。
幾個堂口的副手額頭青筋鼓起,被他氣得夠嗆。
“怎麼辦?”
南方三堂口的紋身男咬著牙,回頭跟其他堂口的副手說話:“堂主他們還在裡麵,我們總不能一直被他攔在這裡。”
北方堂口的人都是季家分支,跟主支一脈多少有點血緣關係在裡麵,看向季南,猶猶豫豫道:“可是南少擋在那裡,我們總不能真對他動手。”
“那我們就在這裡乾看著?!”紋身男不滿這個回答,冷聲生硬的質問。
就在一籌莫展之際。
突然有人站出來。
“副堂主,我去!”
大家都目光落在站出來的人身上。
那人三十歲年紀,穿著南方堂口的衣服,個頭不高,身材偏瘦,眼瞼下麵黑眼圈很重。
“這誰呀?”北方堂口的副手愣了愣神,不認識站出來的男人。
紋身男也愣了下,看著從人群中走出來的瘦猴子,蹙起眉頭:“你站出來乾什麼?”
瘦猴子眼睛閃爍著眾人看不懂的光,低聲道:“副堂主,我知道你們不好解決季少。堂主對我有恩,伱們不方便做,我來做!”
他說的大義淩然,還往前走。
紋身男眉心一跳,伸手拉住他胳膊:“你想做什麼!”
南方堂口的人魯莽可不代表沒腦子。
他心裡比誰都門兒清,誰的人要動手,誰就要承擔後果。
他是想季南讓開,可沒想要讓他們三堂口當這個出頭鳥。
可是平時寡言少語的瘦猴子這次跟中邪似的,一把拽開他的手,竟然衝動的拔槍衝向最前方。
“副堂主,就讓我來為你們解決難題!”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