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感受到空氣裡的躁動因子,小心翼翼的問他:“副堂主,我們還派人去嗎?”
紋身男也就是之前堵在老宅差點跟季南動手的那個男人咬牙切齒:“去!”
三堂口有人不安的勸說。
“副堂主,對方有備而來,我們繼續派人過去不是送麼?”
“是啊。”
“我也覺得該緩緩。”
“……”
那人的話得到不少人附和。
紋身男置若罔聞,寒著一張臉看向他:“你還能想到更好的辦法?”
“……”誰能有辦法?
之前說再看看的男人閉上嘴巴。
紋身男這才環顧四周所有人,太陽穴鼓起來,額頭青筋畢現,看得出的暴戾不安:“我也知道海灣碼頭有詐,但是我們沒退路了!”
他這句話是敲打在每個人心頭上。
原本不安的氣氛越發的沉重起來……
三堂口這些人都認為季家現在脆弱不堪,他們堂口實力最強,牽頭乾這件事雖然莽撞,但也能分到最大的好處。
誰知道眨眼的功夫換成他們變成案板上待宰割的魚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第4批人派出去兩個小時了。
按照正常情況,那些人應該發射出信號彈給他們彙報碼頭的情況。
然而外麵的小雨瀝瀝淅淅,天空始終烏雲壓頂,晦暗不明。
遠處的海灣碼頭除了一開始的爆炸聲外,就好像籠罩在細雨中朦朧的看不清楚。
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