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卻沒有像聶清如計劃中一樣進行的那麼順利。
他們一行人到達醫院後,就被人強製性攔下來,說是要問靳家老兩口願不願意見他們才允許進病房探望。
“你知道我是誰,敢跟我這麼說話?”聶濤氣結要上前去理論。
“行了。”聶清如一眼認出攔下他們的人身份,抬手擋住聶濤,神色淡淡開口:“我們在外麵等等。”
“清如?!”聶濤驚訝看向她,眉宇緊擰,雙眼迷茫,似乎不明白她為什麼如此委屈求全。
聶清如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徑直走到走廊外麵等裡麵的人回複。
好在裡麵的人沒讓他們等太久。
聶濤強壓著火氣看到之前攔住他們的年輕男人從病房裡出來,走到他們麵前,態度溫吞道:“不好意思,病人不願意見你們,請回去吧。”
“你!”聶濤額角青筋凸起,當即要硬闖進去。
年輕男人寸步不讓,再一次張開手臂擋在他麵前,笑容不達眼底:“聶先生這是來鬨事的?”
“我是來代替犬子跟靳老先生道歉!”聶濤咬牙切齒。
年輕男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旋即用嘲弄的語氣說:“哦,我看聶先生這個態度還以為伱是來鬨事的。”
“畢竟我也是第一次見人這麼囂張跋扈的道歉。”
如果說聶濤沒聽出他前麵半句裡麵的諷刺,那後半句明晃晃的諷刺他,他還不至於聽不出來。
他臉色頓時難看極了,握緊拳頭,死死地瞪著擋在自己麵前的年輕男人,好像隨時會動手。
一直到聶清如又喊了聲他名字:“聶濤,彆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要是做不到就滾回去。”
十分平靜的語氣。
底下夾雜雷霆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