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難掩感動,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強壓著澎湃的心緒低聲道:“應該是那位葉少。”
“誰?”聶清如不等他回答,自顧自道:“葉妄川?”
她說的疑問句,用的卻是肯定語氣。
她浮起尖刻的冷笑,笑意卻不達眼底,眼裡如荒涼冰原隻剩下野獸的本性:“他倒是喜歡我那個外孫女。”
“……”
影子低著頭不敢說話。
聶清如麵如寒霜:“你去保險庫看過沒,少了什麼東西。”
影子幾乎被內疚壓彎了脊椎:“屬下去看過。少了…少了您放在保險櫃裡的解毒劑。另外還有……”
他說不下去了。
聶清如缺不放過,死死盯著他:“還有什麼?”
影子撲通一聲跪下去,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頹然道:“另外還有…照片和骨灰。”
聶清如隻聽到自己腦子猙的一聲,指甲掐住手掌心,入骨三分:“你說什麼。”
影子明白這兩樣東西意味著什麼,壓根不敢再重複。聶清如其實已經聽清楚,隻是無法接受結果。她死死咬住牙,後槽牙摸得嘎吱響,怒極反而笑了:“好的很。好得很!真是季無隼的種,我真後悔當初一時心
軟沒有調查季情,要是早讓我知道她還有個孩子流落在外麵就不會留下這個野種!”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是生!
她到底是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