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慈心裡堵得慌,眉頭緊鎖還是不明白自己哪兒錯了,她貌似全程都十分熱心,也沒說個什麼。對方這麼做什麼意思,給她難堪,故意演她?
華慈已經把喬念代入成那種京市喜歡玩心眼的小女生,心裡越發的不滿起來。
不過顧三沒給她去找喬念當麵質問的機會,已經把她塞進車裡,強行送回住處。
華慈跟醫療組織住在一起,在獨立洲一家還算不錯的酒店裡。
顧三將她送到酒店門口沒下車:“華小姐,我就不送你上去了。”
華慈咬了咬唇,默不作聲解開身上安全帶開門下車後,站在門邊還是氣不過的解釋道:“我沒欺負她!”
“知道。”顧三驚詫看她一眼,搞不懂她哪兒來的自信覺得能欺負喬小姐,給麵子的應了聲:“華小姐,我車不能多停,你上去吧。”
華慈胸口憋著一口悶氣甩上車門,踩著高跟鞋嗒嗒嗒回了酒店。
顧三目送她進電梯,這才放心的踩下油門,掉轉車頭走了。
……
華慈回到酒店自己住的套間,將醫藥箱隨手放在桌上重重磕響,引得跟她同住的一個金發碧眼的女同事驚訝的看向她。
“你怎麼了?”
“沒。”
“你不是去看病人了麼?那個病人如何?情況嚴重嗎?”她同事好奇問道。
華慈臉色越發難堪,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喬念給她的感覺。她甩了下頭發,答非所問:“你說現在的小女生都是什麼心態,為什麼喜歡耍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