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理解喬嗔每次看到傅戈出頭時候的那種感覺了,是被人保護的感覺。
哪怕她不需要人保護,但那人一直在那裡,永遠頂在她前麵,替她出頭。之前那點不愉快煙消雲散開,變得不那麼重要。
喬念想了想,又拿起手機給人打了通電話:“喂,你之前不是說要還我人情,幫我個忙。”
洲醫院急診室外麵。
聶清如臉色近乎鐵青走出診療室,空氣中殘留的血腥氣還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回憶起曾經一幕幕。
影子告彆醫生走過來,小心翼翼觀察她:“女皇,您沒事吧?您氣色看起來很差。”
聶清如一隻手扶著欄杆,閉了閉眼。
影子看她臉色實在太差:“醫生說翟少隻是小傷,取出肩膀裡麵的子彈就行了,不會有生命危險,就是要養幾天。”
翟西城隻是肩膀中彈,傷得不算嚴重,並且對方並沒有要糾纏的意思,驚天一槍過後立馬收拾東西跑掉了。
等他們的人跑到對麵大樓查到狙擊點的時候,那裡隻剩下一地煙蒂,煙頭還被細心燒掉,一點信息都不留。
“對方沒有要翟少命的意思。”影子實話實說。
然而他的話刺激到聶清如本就脆弱的神經,她近乎神經質的抬起頭,赤紅的眼睛宛如殺人:“如果她想要西城的命,我就隻能眼睜睜看著嗎?”
“女皇……”影子呼吸都停止了,伸出手想碰觸她,又不得不垂下去:“翟少不是那位。”
他想告訴聶清如,那位早就死了。
死了幾十年了。
可是他不敢說也不能說。因為他隻是含糊的提起來,聶清如都仿佛受到刺激般反應激烈:“要是他,我就把那個孽障千刀萬剮了!不對,我早就該這麼做了。我早就該不管後果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