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深冬。
獨立洲一天比一天冷。
喬念裡麵穿了件針織毛衣,外麵套著駝色羊角扣大衣,還背著萬年不變的黑色單肩包。
她從二樓下去,跟顧三打了聲招呼就出門去第一研究所了。
等女生背影消失在玄關門口。
一直‘專心致誌’打遊戲的觀硯放下手機,撩起耳邊栗色卷發,狹長的桃花眼橫飛,用手撞了下身旁秦肆胸口,低聲八卦道:“葉少怎麼回事兒?還沒把人哄回來啊。我看sun的還在生氣的樣子。”
秦肆剛跟張陽等人說了自己要帶女朋友開一局,讓他們把高光時刻讓給自己,聽到這裡眼皮子沒抬起來,慢吞吞說:“喬妹妹沒有生氣啊,我看她不是好著嗎。該吃吃,該喝喝,哪兒像生氣了。”
觀硯用看傻叉的眼神盯了他好幾秒鐘,發現秦肆俊朗的麵容沒有絲毫情緒波動,挺認真的,仿佛真這麼覺得。
她頓時無語:“你談那麼多次戀愛,跟誰談的?”
“啊?”秦肆抬起頭,還沉浸在等會兒可以帶讓她在峽穀組隊大殺特殺的興奮當中,眼神茫然,顯然沒反應過來。
觀硯將手機拍他身上,極其無語的起身:“我不玩了。”
秦肆拉她一把:“乾嘛啊,你剛不是說要跟我一起玩。”好好地怎麼說不玩就不玩了。
觀硯斜睨他眼,確定他還沒反應過來,抿了下櫻唇,看著他說:“我以前以為你是個海王,嘖,現在看我看錯人了。”
“?”
觀硯撩了下頭發,振聾發聵道:“人家海憑的是技術,伱……”
秦肆眼皮子跳了跳,有點被氣到:“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