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手肘靠在扶手上,隨意的跟秦肆聊天:“她每次出去並不是去玩,是去賺錢。”
“她很喜歡賺錢?”
“也不是。”喬念想想,找了個準確的形容:“她享受賺錢的過程…光看錢的話,她這輩子不愁花了。”
秦肆從小含著金湯匙出身,從來沒有差過錢,也沒覺得錢有多重要,但是被喬念目光注視的這瞬間,他突然有種窮的衣不蔽體的錯覺。
他很清楚喬念有多少錢,可以說除了妄爺外,這位大佬背後坐擁金山銀山不是蓋的。
連喬念都說觀硯有錢——那觀硯有多少錢?
秦肆太陽穴凸凸狠跳,狠狠心:“我學。”
葉妄川又去給女生拿了早餐過來,聞言,撩起眼皮,深眸斂笑:“你不是說這輩子隻要吃喝玩樂,不打算努力,不然對不起你投的胎?”“謔,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秦肆倒是臉皮厚,十分爽快地承認了:“我說這話之前也不知道投胎隻管吃飽,不管談戀愛。妄爺,你要是沒天天和喬妹
妹在我麵前虐狗,我也不會想著站起來。”
他轉眼換了個態度,挺認真的看著喬念道:“喬妹妹,麻煩你了。”
“嗯。”喬念應下來。
“謝謝。”秦肆又看著她說。
他不蠢,看得出喬念突然跟他提季南的意思,這是在幫他,也是在幫他跟觀硯更近一步。
其實他也不是純粹隻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祖,在京市也有投資不少的公司和新興項目。
隻是他之前信奉及時行樂的人生準則,不願意把太多時間花在掙錢和搞事業上麵。
就像他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