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聶清如緩和了神情,仿佛聽到唯一一個順心的消息。
“女皇。”影子看她的樣子,欲言又止:“翟少他……”
聶清如偏過頭,冷白的麵龐早就布滿歲月痕跡,隻為利益驅使的眼睛裡如果還有一絲溫情,大概就是現在了:“打住。”
她抬起手製止影子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是我欠了他家的。”
“…是。”
影子垂下頭。
聶清如在客廳坐了一會兒,大概休息了下,就想到了解決的方法:“盯緊京市那邊。”
影子抬起頭:“您的意思是?”
“小狼崽子不是想用這個機會打我的臉?正好,我也讓她知道,世界上的事情沒那麼容易順心如意。”
聶清如輕輕地碰觸指尖上的絲絨手套,削薄的嘴唇揚起,還有幾分年輕時風華絕代的樣子。
就是眼神太冷。
“我們在京市埋得釘子到該用的時間了。”
這次跟c國的談判進行的如此順利大大出乎京市這邊的預料,不過順利達成合作之後,大家都十分高興。
就連江宗錦都喝了不少酒,在慶功宴上被灌了個酩酊大醉被人送回員工宿舍。
“江叔,我就先走了。”
送他回來的人是薄景行,將他安置在沙發上後,準備換鞋子離開。
誰知道就聽到身後傳來男人低沉的嗚咽聲。
薄景行一愣,回頭看到躺在沙發上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坐起來,影子被投影在牆上,佝僂痛苦的彎曲著像個失意的男人。
“我做到了。”
薄景行沒想到自己會碰到這檔子事兒,猶豫著要不要走。又聽到江宗錦飽含酒氣的呢喃聲:“季情,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