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行心裡門清兒好友為什麼對他不鹹不淡的態度,苦笑一聲,誠懇開口道:“之前的事,我道歉。”
“……”“我不該說那些話,是我太心急了。喬念她…要是需要我道歉,我願意真誠的再給她道一次歉。你要是需要我道歉,我也會道歉到你滿意為止。抱歉,妄川。
”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
那頭傳來清冷驕矜的男聲:“這是最後一次。”薄景行竟然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笑,人也放鬆下來,丟掉手裡的煙頭,有心情開玩笑了:“我跟你認識二十年的交情,你就為了我惹喬念生氣了一次就要
跟我絕交,還差點把我往死裡麵整。你可真是我兄弟~!”
葉妄川沒遇到喬念之前,他真沒想過自己好友談起戀愛來這麼戀愛腦,還這麼無情。
這哪兒是談戀愛,這他媽就是個昏君!
薄景行笑笑:“我記住了,沒有下次了。”
“嗤。”
葉妄川懶懶應了一聲,算是這件事兒過去了。
薄景行望著外麵的月亮,想起來什麼似的,在掛電話之前問了句:“對了,你知道喬念的母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江叔要喝醉了才敢懷念,才敢去說,甚至清心寡欲了二十年,近乎自虐的活著去完成他們約定的事情。
他突然好奇季情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隔了好久,手機那頭才傳來葉妄川慵懶清明的聲音:“不知道,但是能生出那樣的女兒,她一定是個讓人懷念的人。”
“嘖。你能不秀恩愛嗎?”薄景行嘴上笑著,心裡卻深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