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半。
汀棠裡正在用餐的客人被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趕了出來。
來這裡能訂到包廂的全是非法區有頭有臉的人物,很多人今晚過來吃飯的目的還是談生意或者宴請朋友。
他們在這樣的場合裡被人攪黃了晚飯,下了麵子,無不是怒氣衝衝的又是叫服務生,又是鬨著要見老板。
汀棠的服務生也沒見過今晚這個架勢,隻得各種安撫,先把客人轉移到外麵安全地帶。
「她放話要砸了今晚場子?什麼人這麼狂,我倒要看看她是哪兒來的大人物!」
「今天我必須要給她個教訓,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
好幾個被冒犯到的大佬從汀棠怒氣衝衝走出來,在服務生的指點下看到坐在吉普車上沒下來的女生。
他們滿腔的怒火一瞬間上了膛,被堵得死死地。
之前嘴裡還罵罵咧咧要給搗亂的人一個教訓的男人也閉上自己的鳥嘴,一臉見鬼的表情。
「這個祖宗怎麼在這裡。」
「她不是一直很低調嗎?」
他說不出情緒的兩句話,已經露了怯,來勢洶洶的氣勢自動矮了半截。
也有個彆沒有眼力見或者說平時接觸不到那個層麵的人不認識喬念,站在汀棠門口抱胸看熱鬨。
「我聽說汀棠背後的老板來頭不小,這人誰呀,敢這麼鬨事,活膩了?!」
總有認識的人馬上叫住他。
「你快閉嘴吧,少說幾句。小心禍從口出連累到大家!」
……
一時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