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把話題不著痕跡的朝觀硯身上引,一臉鬱悶的跟壯漢說:「我這不是值了個班。你看看給家裡打了幾個電話,剛她還在電話裡臭罵我一頓,說我不管家。你
說說,這幾天莊園這麼忙,我怎麼管家裡?」
「可不是,女人都這樣兒,哪懂得我們在外麵不容易。」壯漢唏噓起來。
「可不是嗎?她們要是懂得心疼男人,也不會吵著找我買項鏈了。」
「欸,都不容易!」壯漢看他的表情多了分同情,對秦肆的態度親近了不少。
男人就是容易對婚姻不幸的男人產生共鳴。
雇傭兵說白了也是男人。
秦肆眸光一閃,摸了摸鼻尖,趁機道:「哎,昨天不是請了醫生來,也不知道關起來那個人死了沒。」
他怕壯漢懷疑,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又像是自顧自,又像是解釋般說:「她要死了,不知道又要耽擱我們多少時間。我家那口子還等我回去…」
「她沒死吧?」壯漢隨口一句:「我半夜看醫生提著醫藥箱從地牢出來,他們的人還送來著。」
他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聶清如為首的隱世家族的人。
聶清如這次帶來的人手不夠用,招徠了許多雇傭兵負責外圍的安全,秦肆才能借羅非的關係輕易地混進來。
壯漢資曆老,跟隱世家族的人比較熟悉,所以知道的事情不少。
但大家畢竟不是一夥兒的人,壯漢平時稱呼聶清如和影子的人手都代指‘他們,。
秦肆心下了然,故作好奇湊上前打聽道:「這裡還有地牢?」
壯漢上下瞄他眼:「你不知道?」
秦肆心下‘咯噔,好歹麵上維持住平靜,硬是在對方的注視下沒有露出破綻,十分坦然道:「啊,我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