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她像想起什麼來的,忽然跟葉妄川道:“葉少,秦肆他…”
她自己無所謂。
非法區長大。
從小風裡來雨裡去,無數次跟死神擦肩而過,嘲笑死神的無能。
她不怕死,甚至向往用命來玩一場酣暢淋漓的對局,隻是以前她一個人麵對這些可能不在乎,現在卻覺得有個人不該麵對這些危險。
觀硯遲疑片刻,還是忠於自己內心真實感受低聲拜托:“我在上麵不方便,麻煩幫我照顧下他。”
葉妄川卻沒有答應下來,而是沉斂的說:“觀硯,他是個男人。”
“……”
“你都在上麵,就算我讓他躲起來,他也不會聽我的話。”
觀硯眸色微閃,想起秦肆闖進暗牢不走的模樣,噗嗤笑了起來:“也是。”
她想通了,似乎不再糾結,望向黑暗中潛伏的不知道多少的敵人,爽朗道:“那就玩他個痛快!”
……
夜色是最好的掩護色,所有危險總是喜歡藏在夜晚裡,就像吹不散的墨色能遮蓋住一切罪惡。
簡妗一路風馳電掣趕過來時,就被人攔在距離小洋樓5公裡的地方。
如果單純隻有人擋路攔住她,她也許會不顧一切衝過去…隻是簡妗發現除了橫穿出來攔路的人外,去路上鋪滿了減速帶。
冰冷森然的釘子尖尖在強燈光照射下閃爍幽光警告著每一個想要硬闖過去的車輛——這裡不能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