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一樣了。經過這麼多事情,大家開始發現獨立洲季家貌似沒那麼給她老人家麵子。她這個老祖宗在找回家的私生子麵前情分有限,獨立洲季家也從來不會聽她使喚。這樣一來,大家自然會有新的考慮。”
說話的青年麵帶不屑看著最後壓軸走進來的聶清如。
聶清如穿戴者女皇的冠禮服,莊重威嚴,在侍從陪伴下最後一個進來,享受眾人低頭禮。
他對眼前一切感到荒唐。
一邊低頭,一邊小聲跟朋友道:“其實我一直不理解她老人家在想什麼。我要是她,當初怎麼也不會傷害自己唯一的女兒,隻要自己女兒不死,作為嫡係血脈,將來季家還不得是她女兒的囊中物,也不至於讓一個私生子順利爬上族長位置。”
“這個我不理解,然後就是女皇處處跟自己外孫女敵對這個,我也不懂她在想什麼。”
在他眼裡。
聶清如能有今天地位一半靠自己嫁得好,另外一半靠跟獨立洲季家關係…既然如此,女皇到底在高傲什麼,為什麼不利用自己優勢,好好捧著外孫女頂替不聽話的私生子位置,加固自己跟獨立洲關係。
這樣做才能保住她在隱世家族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動搖。
偏偏他們這位女皇在其他事情上麵展現的十分聰明、狠辣,在這件事情卻湖塗的讓人看不懂她在想什麼。
她甚至還要弄死自己外孫女的架勢……
她是不是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什麼可以穩坐隱世家族第一把交椅的原因?
情懷在利益麵前算什麼?
當初那些老頭子之所以肯捧她坐上這個位置,不就是做給獨立洲看的嗎?讓獨立洲那位仙去的大老舊部看看他們如何善待大老遺霜,如何給予尊重和地位……
“所以我覺得今天彈劾表決大會的結果可能會讓她老人家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