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上還被斯蒂夫揪住s上的事情羞辱,開始質疑她在股東大會上說得那些話的真實性。
好不容易才被她用年輕人脾氣大,還在跟她鬨彆扭搪塞過去。
聶濤過來又跟她提這個,聶清如能心氣順才怪。
聶濤不會看臉色,沒注意到聶清如難看到極點的臉色,壓低聲音半勸誡半教訓的說:“爸讓我跟你說,對待這種小輩彆一味地用強迫的手段逼著她低頭,該哄的時候還是要哄!”
“你到底找我什麼事。”聶清如不止一次聽到這番話,聽得耳朵起繭子,滿臉不耐煩打斷他。
她不信聶濤跑來就是跟她說這些,極其不想跟他浪費時間,也不想在這裡跟他吵,讓外麵人看笑話。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想說,可以直接走。”
聶濤四方臉拉得老長:“馬上要到一年一度珠寶大賽,我們家必然要參加,但今年我們沒有好材料,難免沒有底氣。再加上r國王室之前在我們這裡下的訂單也需要原材料,所以我就去找喬念……”
“什麼?”
聶清如打斷他,猛然沉下臉。
“你說你去找誰?”
聶濤不滿她如此激動的樣子,皺起眉頭,不情不願回答道:“我去找了喬念的手下,就是f洲那個戴維。”
“他不是跟喬念關係很好,傳說也是紅盟幾個元老之一,算起來就是喬念手底下的人。”
“我昨天找他談了下,打算從他手裡進購鑽石,一來應對這次珠寶大賽,二來也能把手裡的訂單安排下去。”
聶家作為世代累積財富的家族,差的不是錢,他們堅持保留珠寶生意其實也是變相的延續家族原始財富。
一個家族的傳承必然不能斷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