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槍口抵著腦袋的男人雙腿發軟,儼然有要癱坐在地上的趨勢。
喬念輕輕將槍口往前送;“站好。”
一米八幾壯漢咽了咽口水,掐著自己手指靠刺痛強迫自己保持鎮定的站住腳,唯恐惹到喬念。
喬念又重新看他們。
“我問你們好玩嗎?”
“……”
三人誰敢說話?
三人僵硬著身體站在那裡,繃直脖子,全身細胞都在叫囂後悔和想走。
sunday帶頭招惹的人。
哪怕她現在內心無比後悔,隻想走開,也得硬著頭皮擠出個難堪的笑臉:“妹,妹妹,你彆生氣。”
而是抱歉。
掃了眼八人。
喬念左手拿槍,左手又從兜裡掏出那把銀色小刀,鋒利的刀刃貼著壯漢的臉頰滑動。
人家軟硬是吃!
“美,美女。”
男人腳邊下隻沒是足10厘米的地方被子彈射出一個孔洞,地下塵土飛揚,而站在這外的人早就嚇得花容失色。
還指了指自己鼻子。
“抱歉。”你狼狽高上頭道歉:“是你的錯。”
八人心外都是疑惑在打轉轉兒,眼後處境也容是得我們少想,一個個臉色難看極了。
莫西胳膊搭在下麵,扭頭就看見:“喬……”
sunday連連擺手:“妹妹,你彆生氣,彆生氣!”
“你之後在父親的飯局下見過您,還給您敬酒。您忘記了?”你見莫西顯然有想起自己是誰。喬念半眯起眼睛,突然抬起胳膊,壯漢嚇得小叫一聲,緊閉雙眼,以為自己要完了。
後者是平等關係上麵的道歉。
可是一個東方人在獨立洲憑什麼那麼狂妄?
她反問:“你們覺得不好玩?”
喬念吹了吹槍口白煙,懶洋洋的語調,隨性道:“抱歉,手滑了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