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疾行。
儘管沒像兒子那樣憤怒不已的說起下午的遭遇,可從他走路的速度和周身的陰鬱氣質可以看出內心極度不平靜。
就在兩人快要穿過大堂,走進電梯。
有人攔住他們去路。
“兩位就是妄爺的朋友吧。”
賽羅定睛朝攔著他們的年輕人看去。
男人頂多二十五六的年紀,還很年輕,一雙笑眼十分親切,嘴角噙著笑容伸手擋在他們前麵不讓走。
“你誰呀?”
“我就是個不重要的路人,過來就是幫人傳個話。”張陽那雙笑眼始終彎起來,就是笑意不達眼底。
賽羅正色道:“你是他派來的人?”
他是誰,不言而喻!
張陽並不接茬,還是那副笑臉和笑眼,說出來話卻叫兩人墜入冰窖:“8點港口有一艘開往新馬泰的船隻,你們需要趕上這艘船才有機會見到想找的人。”
年輕男子瞬間暴怒想衝上去:“我妹妹在你們手裡?”
“行舟!”賽羅低叱拉住他。
“……”年輕男子無法忤逆父親,咬緊牙槽,看張陽的雙眼快噴出火焰。
張陽卻好似沒有感受到危險似的,不緊不慢撣撣衣服上麵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抬起含笑眼:“彆衝動,這裡是京市,在這裡衝動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在哪兒?”賽羅無視掉對方話裡的挑釁,徑直問道:“他把我女兒弄哪兒去了?”
張陽並沒有正麵回答:“那艘船不會停留,隻要超過八點就會離開港口,你們有考慮的時間,但不多。”
他還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告訴兩人:“現在7:05分,你們還有55分鐘趕到港口。”
“赫赫。”賽羅怒極反笑,盯著他的眸子仿佛猝了毒:“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