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收到京市這一場的演出票,一向不喜歡在公開場合露麵的他還是過來看晚上的演出了。
兩人三言兩語聊了幾句落座。
張陽是投資方之一,主創給他留的第二排的位置。
聶彌則在第一排。
但運氣好,他們兩位置就前後方,聶彌隻要回頭就可以跟他說話。
兩人落座沒一會兒,就看到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在一群工作人員的帶領下簇擁進來。
張陽家裡做娛樂圈的生意,本人卻是個標準的商人,對圈子裡的人不大熟悉。
眼看對方眾星拱月般走進來,好奇問前排的聶彌:“聶老,他是?”
聶彌餘光看了眼進來的人,不鹹不淡的說:“維也納,國外的一個音樂大師,擅長管弦樂,自己也是個指揮家。”
“我跟他在海外一些音樂盛典的場合碰到過,但關係一般,不算熟悉。”
“他估計正好在京市,就被請過來看表演了。”
“哦。”張陽弄清楚對方身份,不再往那邊看,理了理身上的西裝,好整以暇的坐姿重新回到自己靠背上。
倒是不經意看到瞟到後排一個熟悉的身影。
年輕女性年齡不大,一張討喜的圓臉此刻滿是驚喜的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還跟身邊的女生嘰嘰喳喳什麼……
張陽一眼認出來她身份,那天在葉老爺子那裡見到過的那個海彤…他不可抑製想起進門前李德那通電話。
再定睛看看嘰嘰喳喳說話的人。
一貫圓滑如張陽這次都坐在位置上沒動,沒有半點過去打招呼的意思。
熟人歸熟人。
如果這個海彤真跟李德說的似得,白拿了人家的票,回頭還發消息過去指責人家給的票位置不好。
他這會兒上去找招呼,人家萬一不覺得他屬於禮貌行為,而是把他當做舔狗,當眾叱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