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看完以後將手機還給他:“這人有什麼特彆嗎?”
彆說秦肆,就他每天都要收到各式各樣的邀請,有生日宴,有壽宴,有升學嫁娶。
以秦肆的身份隻會比他收到的邀請多得多。
他們不可能每一個都出席,隻會挑選著去一些相對重要的宴會。
秦少收到的短信裡提到的家宴如果不重要的話,秦少大可以不去,不會是這個反應。
“他之前找我打聽過喬妹妹。”秦肆麵色沉凝,輕輕道。
喬念一邊喝水,一邊歪過頭:“打聽我?”
秦肆表情凝重點頭:“嗯,他說自己認識黃老,又說想找黃老針灸,但黃老不在京市,所以想找你這個學生。”
“他又不了解你,不知道你就是黑市上的神醫,光憑你是黃老的學生就敢找你治療,未免不合理。”
要知道他們這個圈子的人都惜命,誰活得好好的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正常情況下,那位穆總就算沒能找到黃老,又頭痛的利害,隻會去找市麵上這方麵的專家,而不是想到要找黃老名義上隻學過‘一學期’的學生……
對方行為處處透出不合理,秦肆不得不懷疑他的目的。
“我還在想怎麼跟你說這個事情,沒想到他又搞出個家宴來。”秦肆越發覺得對方來頭不善。
抬眼問:“喬妹妹,你認識姓穆的人?”
喬念十分果決:“不認識。”
秦肆猶豫了下,當著張陽的麵直言不諱道:“我家的老爺子曾經對我說過,他可能來自第三世界……”
獨立洲、非法區或者連他都不知道的某個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