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忘記今天的日子…”葉茂山聽出她聲音裡還沒睡醒的困倦，想了想說：“那我待會兒讓你藍姨把衣服送過去。”
喬念稍微適應白天的強光線，清醒了些許：“衣服？”
葉茂山笑嗬嗬說：“我知道你沒準備，專門讓人給你準備了幾套衣服，你挑喜歡的穿。如果不合適就跟你藍姨說，再讓她去買…時間還早，來得及。”
喬念手摁著太陽穴，隻覺得那處跳的利害，腦子裡好像有人拿棍子在敲一樣，邦邦的響。
“我……”
“就這麼說定了。”
葉茂山沉浸在高興裡麵，完全沒注意到喬念有話沒說完。
“我先去接你爺爺。”
喬念被他打斷了話頭，抿了下唇，又不好忤逆了老人家的好心，睜著眼聽到對麵掛了電話。
她心頭一陣煩躁，將手機丟在床上，起床去浴室裡麵衝起了冷水澡。
十月初的天氣還有點冷。
喬念卻喜歡用冷水澡提神醒腦。
……
樓下。
門口傳來一陣一陣的門鈴聲。
顧三不得不放下手中正在忙的活兒，擦了擦手往外走去。
“叮咚叮咚~”
“來了來了。”
他走得急，外麵催的更急。
顧三路過客廳時，餘光看到葉妄川腿上放著台筆記本電腦，靠在沙發上，長腿交疊，十分悠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