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車鑰匙給我。”秦肆伸出手。
服務生趕緊把外麵那輛法拉利超跑的車鑰匙交到他手裡,小心翼翼的問:“需要我幫您把車開出來嗎?”
“我自己開。”秦肆勾起嘴角,意味深長地說:“外麵的朋友等了一晚上,我總得露個麵。不然他們快等不及進來了吧?”
服務生使勁盯著自己的鞋尖,後背汗毛立起來,生怕戰火燒到自己身上來。
他就是個小人物。
隻知道這位秦少最近一周多突然出現在港城,每晚上都來消費六位數起,點名酒跟喝水一樣容易。
但是每次這位大客戶一來,聆庭外麵總要來十幾二十個一看就不好惹的家臣一樣的人。
那些人也不進來,就在外麵守夜。
一整晚一整晚的守在聆庭四周,每一個出口處。
這位秦少一走,那些人就跟著走。
前天有次秦少喝多了,快下午還沒出去。
守在外麵的人裡麵,有個凶神惡煞的背背頭男人闖了進來找了他們老板,從那天起。
他就被安排守在包房外麵。
美其名曰方便秦少隨時召喚,實際上就是監視這位爺還在不在包房裡麵,有沒有偷跑。
秦肆眼見他心虛低頭不說話,砸了下嘴,寥落的說:“沒意思!”
服務生更不敢說話了。
秦肆就用小手指頭勾住車鑰匙,大步流星走出去。
他走到門口,正好碰到有人進來。
對方將大衣隨手交給旁邊的侍應生,帶過一陣香氣。
秦肆抬眼就看到走過去的女人瑩白的肩膀綠色質感的吊帶連衣裙迷人又明亮,搭配一雙水鑽高跟涼鞋,大長腿充滿畫麵。
女人精致的五官儘顯大氣,褐色眼眸又淡漠疏離,雜糅女人味和厭世兩種氣質。
對方走得很快,轉眼間消失在回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