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不用管我們。」葉克己見他興致高，也跟著笑笑道。
葉茂山又扭過頭指揮起警衛收拾他的東西：「幫我把水杯帶上，我用了好幾年了，習慣了那個杯子。其他就不要了，該丟丟了吧。」
警衛按照他吩咐將保溫茶杯輕輕放回袋子裡，桌上其他物品丟進了垃圾桶裡。
回頭警衛還要把這些垃圾帶出去焚燒了，不會讓有心人從裡麵采集到葉茂山的唾液或者指紋信息。
「還有櫃子上的水果……」葉茂山想想道：「…都是彆人一片心，全帶回去吧。」
葉珊訕訕然看著葉茂山在那裡指揮，警衛負責收拾，仿佛他們這些人就是個背景板一樣。
葉茂山在家裡權威十足，沒人敢挑戰他的地位。葉珊有心想插話，見葉茂山不理人，她也沒那個膽子打斷熱火朝天的收拾景象。
就在葉珊內心糾結的時候，葉茂山突然回過頭來，虎目蘊藏著精光看透她算盤似的，冷淡開口道：「你來找什麼？」
葉珊背脊挺直了：「我來看望您…」
葉茂山十分不耐打斷她：「有事說事！」
「……」葉珊張了張嘴，觸及老者威嚴的雙眸，鼓起來的勇氣卸掉大半。
奈何利益誘惑太大，她還是鼓起勇氣在老者注視下哂然道：「妄川已經失蹤好幾天了。我是想說…咱們該準備的也要準備起來了，總要有個打算才好。」
「嗬。」葉茂山看她的目光變得深沉，怒極反笑般：「你說怎麼準備？直接辦喪事？」
病房裡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