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現在跟著溫子虞在創業,也算混出了點頭,手裡揚著玻璃杯裡麵的威士忌蕩漾。
“欸,你看到沒。傅戈也來了。”
“嗯?”
溫子虞順著他目光看去。
春澗台下站了不少人,其中就有混入人群中的傅戈,傅戈一身淺咖色西裝,人還是那個人,身上那股子氣焰萎靡了不少。
二十多歲的年紀暮氣沉沉,好似沒了精氣神,隻剩一具空殼子還在這裡機械的應酬。
溫子虞收回目光,不大愉快的開口:“他怎麼在這裡?”
周揚平時負責應酬的工作,趴在欄杆上嘲弄道:“看到他旁邊的安總了沒?”溫子虞看過去,看到傅戈身邊正在交際的男人,三十七八的年紀,長方臉,浮腫的眼睛眼袋拉得很長,身邊還摟著個小明星,一看就是聲色犬馬慣了的那種
人。
“看到了。”溫子虞垂下眼,晃了下手中酒杯,腦海中迅速搜索起這個安總的背景。
這個安楠在京市不是個大背景,家裡房地產起家,舅舅家有點關係,自己在做娛樂相關產業。溫子虞家世隻比葉妄川和衛樓差,跟薄景行和秦肆都算五五開,身邊不少跟紅頂白的人,安楠的身份在普通人眼裡可能算頂級圈子,正在他們這種頂級圈子
的二代們眼裡就是個不入流的編外人員。“他跟那位安總在做生意,算是幫人家打理的高級打工仔。”周揚笑笑道:“傅家這幾年不好過啊,在繞城大不如前。他這位富二代不得出來找個靠山,不然
怎麼在京市繼續混下去。”
“哦。”
溫子虞不大感冒,隻說:“是他自己選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