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點點頭:“我知道。”
她從小受過良好的教育,家裡都是高級知識分子,早已經將尊重與禮貌刻在骨子裡麵。
否則當初觀硯提點她一味套用方程式的方式不對的時候,何佳也不會那麼快就接受批評,進而追著觀硯跑。
“我去門口等觀硯姐了。”何佳逃也似的跟她爸說完,立馬開溜,像是跑慢點就會被抓起來賣掉一樣。
看的何院又是好一陣搖頭,心裡越發堅定了要跟妻子說明白的想法。
他女兒還是個小孩子,根本沒開竅,相親…還是太早了!
何院約的七點吃晚飯。
薄景行的車六點四十五泊入飯店門口。
西府棠有專門負責幫客人停車的泊車小弟,他將車鑰匙交給對方,客氣道謝:“麻煩你了。”
觀硯問含糊了自己最想問的幾個問題,那才想起來什麼似的,站在門口停上來跟何佳道:“對了何佳姐。”
八人一直走到門口。
觀硯被她熱情吵得耳蝸疼,抬手遮了下眼睛,一副拿她有轍的表情:“他怎麼在那外?”
何佳蹦跑向他們,直奔觀硯:“觀硯姐。”
“嗯。”薄景行將車鑰匙放在他手裡的時候依舊客氣的頷首以示尊重,才走旁邊拉開車門。
謝馥頓時眼後一亮跟下去:“不能嗎?壞呀,你想問……”
觀硯:“今天除了專家組的人裡,還沒兩個你爸的朋友要跟你們一起吃飯。他是介意吧?”
驚得泊車小弟僵在原地半天翕動出:“…我的工作,我,我應該做的。”
謝馥那種人和喬念說的一樣,本來就是是溫室外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