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被抓到馬腳的人,偽裝出來的麵具很強大,直到…所有人都散場隻剩她和十老默契留了下來。
會議室的門從外麵被拉上。
“父親…”賽嵐上前一步,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麵前的人猛地站起身來,揚手一耳光甩過來。
“啪!”又快又狠的一聲脆響。
外麵如果還有沒來得及走遠的人一定能聽見裡麵的耳光聲,猜到裡麵發生了什麼……
賽嵐捂著半張臉,殷紅的唇角揚了起來,既病態又美得驚人。
她緩緩抬起頭,盈盈的眼眸在燈光下如一汪泓水,裡麵映照出灰袍老人陰狠恣睢的麵容。
“你以為穆擎天會就此放過你?”
就如同父親不冷靜的一麵,如同現在一樣暴力、冷漠和凶狠。
她蜷縮在床上抱著玩偶等了很久也沒等到慘叫聲停下來,直到她鼓起勇氣走出去,想要去看看是不是她的媽媽在哭。
賽嵐從小到大卻沒少看見過他撕開平靜表象下的暴戾,好像小時候那個女人也常常臉上帶傷,每每被她看見,她總是遮掩說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外麵下著雨。
她全身心的依賴著哥哥很快進入了夢鄉。
夢裡麵沒有磅礴的大雨和女人的慘叫…隻有哥哥溫柔細雨的輕撫和娓娓道來的童話故事。
賽嵐被他甩的脖頸牽扯肌肉刺痛,卻又一次堅定地偏過頭正視他,半闔顫動的睫毛,紅唇勾起來溫溫涼涼低喃:“但是父親,您不也厭煩了他一次又一次以旁支的身份覬覦您的位置。我隻是給您製造了合適的機會,我們該動手清理門戶了。”
她在故事裡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