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沒來?”貝西亞再三跟工作人員確認,突然就控製不住麵部表情,怒氣衝衝的拍桌子質問:“她來島上乾什麼的!連續三天不來研究所,她還想不想乾了!”
“貝西亞博士,您彆生氣。”研究所負責登記的人員緊張不已,不停擺手想安撫她。
貝西亞甩開手,不允許他靠近自己,恨恨瞪他一眼,轉身頭也不回走掉了。
她走遠以後。
工作人員才敢小聲議論。
“她怎麼了?”
“不知道。”
“又來找化學師?”
“嗯。”
“她連續來了三天了吧?我沒弄明白她找化學師乾什麼。他們排擠化學師不讓人家參與實驗,又朝我們發火,質問化學師想不想乾了。人家倒是想乾,他們不給機會啊……”
嚇得跟她說話的男人趕緊噓聲:“你想死了啊,小聲點,小心被人聽見了。”
吐槽貝西亞的女工作人員不甘心的閉上嘴巴,小聲嘀咕:“本來就是。她帶頭排擠人家,回頭又找人家,不是神經病是什麼。怪不得人家都說搞研究的十個裡麵九個瘋子。”
……
背後被人叫做‘瘋子’的貝西亞回到實驗室依舊麵色不虞,橫衝直撞進去放好東西,周身陰沉的任誰都能看出來她心情不佳。
三組眾人麵麵相覷,從彼此眼中看出了絲絲無可奈何。
三天了。
這三天隊長大部分時間都是這幅心事沉沉模樣,不是去外麵找人,就是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裡瘋狂做鈾和鈈提純實驗。
昨天有了顯著進步,最後檢測儀檢測出來鈾和鈈的純度突破了驚人的90。大家相互擊掌慶祝歡笑時,他們隊長卻臉拉得老長,一言不發又重新開始了新一輪的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