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眸色沉沉看著他，不知道想什麼，半晌冷泠泠的說：「你這個母親學不乖啊。」
葉妄川將手中的密信重新卷起來，事不關己般冷漠：「與我無關。」
老者似乎不想聽到他這種回答，又希望他這麼回答，神情複雜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挪開亞娜：「她是你的母親。」
「你也是她父親。」葉妄川不鹹不淡回答，上前一步將那張紙條放回紅木桌上，西裝勾勒出他優越身形，高挑又不失優雅。
十老將他一舉一動儘收眼底，沒從他身上發現異樣，歎了口氣，好似親密的長輩：「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的家庭關係很奇怪，不像你爺爺那邊親人之間總是互動親密。」
「z國家庭觀念濃重，西方則沒有那麼重的家庭概念，父母在孩子成年後基本上就不會再管小孩，孩子需要自己獨立出去工作和生活。」
葉妄川看著他的眼睛，無波無瀾：「兩者對於家庭和親人的概念不同，我沒覺得奇怪，您老覺得奇怪嗎？」
十老被他噎了一下，微微抽動麵頰的皮肉，許久轉移開話題，從抽屜中拿出紅色的錦盒遞過去。
「給你。」
葉妄川沒有立馬伸手去接，而是用眼神詢問他。
十老很滿意他的反應，勾起唇角，露出個算得上真正溫和的表情：「外公需要你保護我的安全。」
「影子家族…會保護你的安全。」葉妄川伸出手，語調卻慢條斯理，看起來不太想要手裡麵的東西。
他越是這樣十老反而越放心：「他們是他們，你是你。我怎麼可能將自己的安危放在彆人手裡，你是我的外孫，是我血脈相連的親人，比起他們，我更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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