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麼過來找你。”
蔣西洲惡聲惡氣。
陳晉年對他對視,臉上沒什麼波動,“虞喬現在是我的妻子,你不該再關注她。”
“你的妻子?”
蔣西洲咀嚼著這四個字,嘲諷的勾起唇角:“我記得你跟虞叔可是一個輩分,喬喬得叫你一聲叔叔,你跟自己的侄女領證,就不怕被外麵的人恥笑嗎?”
陳晉年淡淡的道:“你劈腿出軌跟喬喬的閨蜜在一起,都不怕被外麵的人恥笑,跟你比起來,我們領證好歹是光明正大,沒有偷雞摸狗,走的都是合法程序,我想外麵的人應該不會恥笑我們。”
蔣西洲神色僵住,看著對方不以為意,他的火氣壓製不住,“陳晉年,喬喬是我的,她喜歡的人是我,我們在一起十年了,十年你知道這是什麼意義嗎?她人生的一半都有我的參與,她的生活她的興趣愛好包括她喜歡吃什麼,我都知道,她是離不開我的,她跟你領證隻是因為跟我慪氣!”
“就算是跟你慪氣,她跟我領證已成事實,她現在是我的妻子,以後她所有的時間所有的生活都隻有我的參與,你已經是過去式了。”
蔣西洲冷笑:“你憑什麼就認為我是過去式?”
陳晉年依然是不鹹不淡的語氣:“要不然呢?蔣少還想做插足人婚姻的第三者嗎?”
“你才是第三者!”
蔣西洲兩隻手陡然拍在了桌上,身體往前傾,臉上很憤怒凶狠:“陳晉年,當年喬喬在我跟你之間選擇了跟我回家,現在隻要我把她哄好了,她一定會回到我身邊的,我警告你,你不準再碰她!”
陳晉年眉眼一壓:“喬喬現在是我的人!”
“你的人?”
蔣西洲想到那天看到虞喬脖子上的那些痕跡,咬牙切齒的道:“陳晉年,你也彆得意,你隻是撿了我用過的不要的,現在我想把原本屬於我的東西再要回來,也是輕而易舉!”
陳晉年臉色冷了下去:“喬喬是個好姑娘,她跟我在一起是第一次。”
蔣西洲臉上的神色有些皸裂。
“那又如何?除了最後一步,她什麼沒為我做過?”
他故意笑著說道:“十八歲她就跟我確定了關係,這四年我們親熱過無數次,她所有的經驗都是我教給她的,陳晉年,你是不是睡得很舒服?”
“蔣西洲,你是不是覺得你有你父母罩著你,我就不敢動你了?”
陳晉年神色很冰冷,臉上的怒意更是前所未有的清晰,任誰都看的出他動了肝火。
蔣西洲看著他這反應,心裡驀地有些快意,他站起身來,繼續笑著道:“我也不怕你,因為在喬喬的心裡,我肯定比你重要,讓她心疼一下也挺好,你說是不是?”
蔣西洲是帶著得意走的。
陳晉年臉色很陰沉,他無意識的抬手扯了扯扣得有些緊的襯衫扣子,仿如這樣能讓呼吸更順暢。
隻是,心頭怎麼都舒展不了。
他拿了手機起身往外走。
……
虞喬正在客廳裡看電視,聽到開門聲,很意外,當看到走進客廳連鞋都沒換的男人,她展顏一笑:“你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了?”
陳晉年一般午餐都是在外麵吃的,而且這個時間也過了吃飯的時間,虞喬知道他有時會為了工作廢寢忘食,現在才剛剛到三點,說不定還真沒吃。
她趕忙將遙控器擱下,站起身:“你吃過午餐沒?沒有吃的話,我去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