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神子讓她帶傾奇者去完成的工作,似乎就有一項是去大街上分發傳單。
所以,是他們昨天沒有完成,今天浮傾就被八重神子給忽悠過去接手了這活嗎?
不愧是宮司大人!
輕易就做到了她敢想不敢做的事情!
怎麼說呢,明明是同一套純白的狩服,在傾奇者身上,那便是相當純良無害,軟萌可愛中還帶著些許矜貴的感覺。
但在浮傾身上,卻因著他那神態染上了幾分攻擊力,反而有些褻瀆的感覺,頓時讓人覺得更帶感了!
熒默默地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留影機,狠狠地拍了一大堆照片留戀。
“說起來,哥哥,你和浮傾是怎麼認識的?”
一邊查看手中的留影機,熒突然想起了這件事,一邊衝著身側的空詢問道。
上次她也問了浮傾相同的問題,但浮傾當時拿空的女裝照糊弄了過去,她也沒來得及繼續追問。
“大概幾百年前吧?”
空給出了一個不太確定的年份,畢竟時間過去了太久,他也有些記不得更詳細的了。
“那時候,浮傾還沒有成為散兵,僅僅是和那些愚人眾士兵一樣,在深淵中掙紮。”
“呃,你知道的,在那麼多麵目猙獰的魔獸與遮著臉的愚人眾士兵中,突然冒出來那麼一個小小的一隻,麵貌又格外精致的家夥,難免會多注意他一些.........”
說白了,就是見色起意了。
當初他以為對方是被愚人眾給強迫進去的,還咒罵了好一陣愚人眾那群混蛋竟然雇傭童工。
結果,後來誤打誤撞地一起經曆了一些事情後,他也知道對方表麵上看著是白的,結果內裡早就黑的不能再黑了後,他依舊忍不住偶爾去找對方玩玩。
沒辦法,在深淵那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找到一個養眼的人一起待一會兒,他都覺得是種放鬆。
說起來,他第一次見到浮傾的時候,對方也是這麼一副打扮。
一身純白的狩衣,他將他誤認為是不小心闖入的無辜小貓,結果對方下一秒就露出了利爪,純白的狩衣被鮮血濕透,是他自己的血,還是敵人的血早就分不清了。
當時的那一幕,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震撼,倒是令他至今都無法忘懷。
“你們都認識這麼久了?!”
幾百年了!幾百年時間,浮傾手上該有多少她哥哥的黑曆史啊!
不過留影機算是近些年才興起的新奇玩意,可能過去的黑曆史根本就沒有被留下來。
唉,可惜啊可惜。
“那你們之前還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回想起之前在卡利貝爾夢境中的事情,熒麵色不善地瞪了空一眼。
“你算算,你都瞞了我多少事情了,虧我在之前和戴因一起的時候,還幫了你!結果你什麼都不告訴我!”
“抱歉抱歉,當時卡利貝爾的事情比較緊急嘛。”
空連聲道歉,但熒一說起當初的事情,曾經被人在林子追著滿世界甩風刃的糟糕記憶就在他腦海裡浮現。
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和浮傾那家夥命裡犯衝了,不然為什麼每次和那家夥撞上,最後總沒好事?
這次更是物理意義上地直接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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