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那人一襲綠衣行走於世的樣子,讓他和記憶中某個聖潔的純白身影對上了號。
是了,確實是個熟人。
但嚴格來說,也不算是熟人。
這是個熟神啊!
兩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都什麼事啊!
以為這次稻妻之行肯定不會遇上熟人,他們倆可謂是要有多放飛自我,就有多放飛自我了。
他們都從璃月跑到稻妻來了,這熟人怎麼一個接著一個啊?
身旁的魈暫且不提,他們還看到了坐前排的旅行者,旅行者的身邊,甚至浮傾也坐在那裡。
如果說這些都可以算了,那麼,為什麼你堂堂風神也會在稻妻啊?!
平時去他們璃月串門還不夠嗎?甚至千裡迢迢地跑稻妻來了?
想想剛剛那詭異的妖風,輕而易舉地便將他們手裡的東西卷走,他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他們倆都被風神巴巴托斯這家夥給算計了!
旁邊的魈不習慣人多的地方,有些如坐針氈,削月築陽和理水疊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兩人正思考,萬一溫迪在下次去到了璃月後,和帝君提起這事該怎麼辦?
他們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表示,對凡人不感興趣呢!
他們不要麵子的嗎?
雖然內心在狂喊,但幾人表麵上卻沒暴露出一點,甚至連說悄悄話都不敢。
開玩笑,那可是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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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所有人都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但仿佛還沒從那經曆了漫長時間沉澱的曆史中走出來。
溫迪收回了風場,這才重新落在了舞台上麵。
看向觀眾席,眾人還未從那曲中回神,一開始,僅僅隻是幾個零零碎碎的掌聲。
但也正是在這零碎的掌聲的提醒下,眾人都緊接著回了神,熱烈的掌聲如潮水般彙聚在一起,向著溫迪襲來。
看著這一幕,溫迪隻是笑著向眾人示意,像前麵的兩人一樣,行了一禮後,身邊的風,儘數朝他襲來。
以溫迪為中心,周圍的風逐漸收緊,將那些背景板都吹到了舞台下麵去。
大風散去,舞台之上已經沒了溫迪的身影。
這是他們一起做下的決定,上一組剛剛表演完的人員,用自己的方式,為下一個出場的人做中間的銜接部分。
隻見原本準備好的彩帶,在大風的席卷下,緩緩飄落,掛在舞台之上,原本舞台前方被黑布籠罩著的地方,也因大風而將黑布席卷一空。
清水流動,些許花朵在舞台周圍悄然綻放。
一頭紅發的少女,不知何時站在了舞台正中央,背對著眾人。
隨著她的雙手交叉,陣陣海浪般的波紋,以她為中心,向周圍四散開來。
妮露的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宛如那春日裡盛開的鮮花。
她輕輕躍起,輕盈的舞姿,如夢似幻,帶起層層浪花。
舞姿輕靈,身輕似燕,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步步生蓮花般地舞姿,如花間飛舞的蝴蝶。
少女回眸。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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