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妙妙呢!我那個妹妹給了你們多少錢,什麼好處!我都能給你們雙倍!”
齊子澄捂住肚子,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臉上居然沒有多少怨毒,反而在麵對李維和白梨時,臉上還帶著笑。
就像他們之間本就沒有什麼化解不開的仇恨,李維兩人反正也隻是拿錢辦事,現在他如果能出更高的價,那他們自然也有可能倒戈,化為己用。
李維沒說話,他隻是朝身後的門踢了一腳,將這間臥室的門給關上。
白梨則是臉色冰冷的盯著齊子澄。
“齊妙妙死了。”
“你覺得我真的像外界說的那樣,是個什麼事都不懂的紈絝,一個傻子嗎?你都站在這裡了,你告訴我齊妙妙死了!”
齊子澄陰惻惻的盯著白梨,然而在白梨說出下一句時,他臉上的表情就凝固住了。
“在列車上我殺的,那節車廂也是我切斷的。”
整個房間變得寂靜了起來,那個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女孩早就已經暈了過去。
就在李維看著十字架桌台上那全套的刑具,露出滿意的表情,邁步走過去的時候,齊子澄終於維持不住那浮誇的笑容,尖利的叫喊聲在整個臥室中回蕩。
“你怎麼敢!伱這個賤畜!死全家的婊子!你怎麼敢殺主!誰給你的膽子!我那個傻妹妹就不該從我這保你!我當時就該逼死你!把你......你!你要乾什麼!”
李維揪起了齊子澄的頭發,把十字架上的女孩放了下來,將他綁了上去。
麵對那慌張恐懼的嚎叫,他沒有半點要交流或者說話的意思,而是直接從一旁的刑具中選中了其中一個,拷在了齊子澄的手指上,接著猛然用力!
“啊啊啊!!!”
那股穿心的痛苦讓平日裡養尊處優,從來都沒有受過半點苦的齊子澄發出了激烈的哭嚎!
“疼嗎?”李維將那些被夾斷的手指從鉗子中扔了出去,一邊問著一邊重新將它放在了齊子澄的另外一隻手上。
“疼!疼!!求你了!你想要什麼都行!”
“所有和齊妙妙有關的文字、錄音、相片。”
齊子澄瞪著滿是血絲的眼睛,他死死的盯著李維,和李維那雙平靜如水的眼神對視。
接著他脖子僵硬的轉過頭,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白梨。
就像他自己說的一樣,他不是傻子,反而很聰明。
在李維開口說出想要什麼東西的那一刻,齊子澄就猜到了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們......你們要反了天了......蘭亭是中央參事內閣認可的竹蘭政府!蘭亭理事長也是中央皇帝陛下承認的竹蘭領袖!齊家掌控這個位置487年!比竹蘭這個名字的曆史都要長!你們要用一個賤畜......一個賤畜......”
李維麵無表情的再次驟然夾緊那個鐵鉗!
慘叫聲再次響起,劇烈的痛苦讓他差點暈死過去,齊子澄甚至在某一刻巴不得自己趕快暈過去,但他怕疼更怕死!
非常怕自己一旦暈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我說......我說......就在書房的抽屜裡......全部都在那!我和齊妙妙的聯係通信......但沒有照片......她小時候臉上就有一顆瘤子......我叔叔認為如果過早的切除會對她以後成為科學家有影響......所以她從來都不照相......根本沒有照片留下!”
李維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小白,蘭花立刻殷勤的連連點著花苞,接著就從臥室中衝了出去,去書房找那些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