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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那邊也聽說了是王永定下藥。
李翠花激動得臉都紅了,猛的一拍桌子:“我就知道那老頭不是什麼好人。”
“竟然膽子大到敢往涼茶裡麵下藥,還好是瀉藥,要是老鼠藥,後果不堪設想。”
“關鍵他乾壞事,害得我們被人懷疑。我們食堂連續十年縣衛生文明單位,忽然出了這麼件事,多有損我們的聲譽。我們也很冤枉啊。”
“就是,太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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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解決了,李文軍就徹底放心了。
之前澆築的第一批混凝土小構件今天差不多夠7天了,可以放到挖好的水溝裡麵去了。
他交代了譚打雷幾句,就離開了縣一中去百貨商店了。
這幾天,陶光明不在。陶光慧一個人,他也沒時間去看她。
關鍵,就算他想表示關心,也怕陶光慧看出來他知道了她的事情,所以還要小心翼翼的。
李文軍在路上買了幾個黃澄澄的香瓜,到了陶光慧的辦公室。
陶光慧一臉驚訝:“誒?你怎麼有空來?”
工地上出了那種事,他應該焦頭爛額的在處理才對。
李文軍笑:“處理完了,抓到了投毒的人。”
陶光慧更驚訝了,問:“是誰?”
李文軍說:“一個是王家村的村長王永定。他對我不給他高工資不讓他做工頭,懷恨在心,為了報複我才乾壞事。還有一個叫袁德世,為了把我弄走好接這個工程,指使王永定下毒。”
陶光慧愣了半晌不出聲。
李文軍問:“怎麼了。”
陶光慧笑了笑:“沒什麼。不過這個袁德世,可能不會關太久。”
李文軍挑眉望著陶光慧。他想起袁德世認識謝局長,而且被抓的時候似乎想要說他是誰誰誰的什麼人,然後被謝局長給喝止了。看來謝局長也認識袁德世,而且知道他的來頭。
陶光慧這麼說,看來也是個知情人。
不過陶光慧不說,他就裝糊塗,當沒聽出來,笑了笑說:“也是,他隻是指使,沒有親自下毒,應該隻會教育幾句。”
陶光慧也不知道李文軍是聽明白了,還是裝傻,也沒有再說什麼。
李文軍把香瓜拿起來,轉開了話題:“慧姐嘗嘗,這個看著挺新鮮的。”
陶光慧笑:“你是怕我一個人連水果都沒得吃嗎?”
李文軍更住,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陶光慧歎氣:“你不用在我麵前小心翼翼,遮遮掩掩。陶光明把你當親兄弟一樣,這些事能憋到現在才告訴你,也是難為他了。”
李文軍笑了笑說:“我平時和慧姐打交道比較多,他也是怕我不知情,聊天時問到你,你難受。”
陶光慧輕笑:“是他把我看得太脆弱了。這條路其實是我自己選的。所以我沒那麼怨天尤人。”
李文軍知道她說的是不離婚這件事:“慧姐大氣。我一直覺得慧姐獨立堅強又有能力,是一般女同誌比不了的。”
陶光慧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就一張嘴特彆甜。”
李文軍看她既然這樣說,索性多問了一句:“慧姐難道打算就這麼耗著。”
陶光慧眼神一涼:“也不是,隻是還沒等到好時機。看看再說吧。雖然我並沒有做錯什麼,可這會兒他跟那女的如膠似漆,外人看著他們倒像是真心相愛。不管我做什麼都會有人笑話,被人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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