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眼睛一瞪:“不行,我陶光明是什麼人,怎麼可能交保護費給彆人。這要是傳出去,以後我還怎麼混?再說,他們什麼都沒乾,卻要收錢,還講不講道理?這一次給了他們錢,他們肯定以為我們軟弱可欺,明天還會來要。這就是沒完沒了。”
這就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他作為一個大哥的尊嚴的問題!!從來都隻有人交保護費給他,他怎麼能交保護費給彆人?
李文軍點頭:“嗯,說得對。那就不給錢,乾脆做絕,把他們叫出來打死一個算一個,殺一儆百。以後再也沒有人敢來找我的茬。”
陶光明一聽立刻冷靜下來了,肯定不能直接把他們打死的,殺人可是要償命的,這就不是解決辦法,而是自毀前程。可是不給錢確實也沒有彆的辦法了,難不成給他們個攤位讓他們自己做生意?
那還不如給錢呢……
可是剛才是他要堅持不給錢的,又不好打自己的臉,隻能又來勸:“我們再想想彆的法子。”
李文軍搖頭:“沒有彆的法子了,再說這都過了一天多了。我答應我的租戶後天就開張的,不能再拖,不然我的信譽全無,以後怎麼在商場上混。”
陶光明緊緊抿嘴,不然他怕自己一慫就說:“還是給錢吧,我剛才瞎說的。”
李文軍陰沉著臉說:“他們很能打是吧?你去幫我給那幾個人下個英雄帖,今天晚上十二點,我在批發市場前麵向他們討教。不來的不是男人。有膽子就不要帶武器,我們徒手較量。”
李文軍一招就打暈甘蔗地裡歹徒的場麵閃過腦海。
那是窮凶極惡的匪徒,不一樣。
現在這幾個隻是村民,罪不至死……
陶光明立刻說:“不行!!”
李文軍皺眉:“嗯?你剛才不是說好嗎?”
陶光明隻能說:“你怎麼知道他們隻來六個人,萬一把村裡的人都叫上呢?你一打幾十,肯定打不過,不是找死嗎?而且會直接被定性為聚眾鬥毆,就是平時說的打群架。”
李文軍說:“放心,隻會來六個人。我打這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再說,我一個人打他們幾個,怎麼叫打群架,我這是自衛。”
陶光明急了聲音都拔高了幾度:“你這個人怎麼不聽勸呢?不行。我不幫你傳話。”
李文軍摸了摸下巴:“那我就去他們家裡找他們,挨個解決他們。”
這是要滅門嗎?那不是鬨得更大,要死傷更多無辜?
陶光明憋紅了臉,好一會兒才說:“行,我幫你傳話。”
李文軍點頭:“嗯,你們明天晚上誰都彆來。省得那幾個人看見有其他人在,說我不講信用,到時候被打死打殘了,不認賬。”
-----
陶光明知道自己不去幫李文軍傳話,李文軍那種人,說到做到,真的可能去人家村裡麵找茬,所以隻能勉為其難傳了話。
夜裡李文軍果然一個人去了,換了一身運動服。
趙林快急死了:“他是很能打,可是也不能這麼送死。誰知道村裡有多少人來,再說人家一個一個的打打不過,肯定不會講什麼武德,都是一窩蜂上,踩都把他踩死了。”
陶光明咬牙切齒:“這家夥找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不讓我們去,我們不會自己去嗎?”
-----
那幾個村裡的小年輕本來就窩著火,又血氣方剛,現在被李文軍的戰書刺激得不行,都叫嚷起來。
“去,一定去。不能讓這小子小看了。”
“占了我們的地還這麼囂張,真是給他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