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守拙瞥了他一眼:“嘖嘖,你這是打算去打跨國戰爭啊。我們就三個人,除非有hd,不然肯定打不過。”
陶光明歎氣:“那怎麼辦。”
李文軍有點好笑:“什麼怎麼辦,我們又不是真的去打仗,是去談生意的。”
陶光明臉皺成一團:“打仗啊,大哥,怎麼談生意。”
李文軍說:“打仗嘛,無非就是有兩個利益相矛盾的勢力。跟兩邊分彆談就好了。”
陶光明:“要不,我在某個地方等你們。不然我去了也是拖後腿。”
楊守拙笑了一聲:“難得你對自己有這麼清醒的認識。”
李文舉說:“不,你一定要去,這一次你是主角。”
陶光明一臉呆滯,指著自己的鼻子:“哈,我?你確定。”
李文軍說:“確定。去了,你就知道了。”
陶光明心裡被無數野馬踏成荒野:媽的,這混蛋,不會是想讓我去當人質,把唐兆年和季青韜換出來吧?!
要跑嗎?能跑嗎?
要是彆人也就算了,偏偏是唐兆年和季青韜,都是他的長輩,不救還不行。
他們從開普敦坐飛機去蘇丹,從南到北幾乎橫跨整個南半球。
陶光明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中間停了幾次,反正下飛機的腳都有點發軟。
稍微休息,他們就開了唐兆年留在蘇丹喀土穆的防彈吉普車去他說的地點。
陶光明滿腦子都是:“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當人質了。”
“我可愛的五月,秋天,爸爸再也見不到你們了。要是這次我能回去,我絕對不逼你們乾任何事了。健康平安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遠遠看見唐兆年站在北邊部落的帳篷前,陶光明一愣:他這不是很自由嗎?哪裡有被扣住?
李文軍跳下車問:“怎麼樣?”
唐兆年說:“本來我們兩個都要回去了,結果那邊不知道怎麼知道了我們,派人把我們抓起來,然後扣住了季青韜,叫我過來跟這邊談判,讓這邊答應他們的條件。”
哦,原來扣住的是季青韜。
可是他並沒有覺得安慰。
陶光明說:“這不耍無賴,哪有捉住路過的人來當人質談判的。”
唐兆年:“因為我們兩個一個是英國國籍,一個有西班牙國籍。他們覺得扣住我們比扣住當地人有用。”
他們明明是中國人,這叫什麼事……
他們經常用這兩個身份做生意,所以被人誤會太深。
真是常在夜裡走,總會碰到鬼。
李文軍問:“這邊怎麼說?”
唐兆年苦笑:“這邊的說法跟那邊一樣,叫他們投降,答應條件就不打了。”
這種挺棘手的。
關鍵在國外,還不能硬搶。
楊守拙問:“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唐兆年歎氣:“說出來你不信。其實就是兩個部落搶水源……”
李文軍說:“不要慌,我來了。管他因為什麼,一樣要說服他們放人。”
楊守拙他們交換了一下眼神。
當年狙擊四大洋行的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李文軍是運籌帷幄的大帥,他們都是將。
李文軍抬了抬下巴:“先去見見這邊看看怎麼說。”
裡麵那個首領穿著白色長袍,他身邊所有人都穿著長袍,戴著黑色的小圓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