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行沒出聲。
楊思遠“我就喜歡跳跳哥哥有話直說不憋在心裡,跟誰都能玩。跳跳哥哥好多朋友,我最羨慕這一點了。”
怎麼說呢。
李慎行的朋友都是跟他平起平坐,勾肩搭背。
同齡人跟李謹言交往,卻總也忍不住成為跟班。
倒不是李謹言不好相處或者仗勢欺人,而是因為他天生就自帶領導氣質。
他從小學到高中每年競選都是毫無懸念的班長,大隊長,學生會主/席。
那種無形的壓力,會讓很多人一靠近他就會自慚形穢。
他又不太喜歡解釋和安慰人。
隻對自己真正親近的人展露溫柔地一麵。
陌生人跟他接觸的時候,會覺得他好高冷。
他身邊好像有個無形的巨大溝壑,阻擋彆人靠近的腳步。
如果非要形容。他會讓人覺得是座冰山。好像李文軍和顧展顏身上的傲氣和冰冷都彙集到了他一個人身上。
風吹不動,雨打無用。
李慎行則相反,對大部分人都很熱情。
像是一團火,隻要你靠近就能被他溫暖或者灼傷。
隨著風到處跑,把所到之處都給點燃。
熱情來得快,也去得快。
如果他覺得沒興趣,就會像突然來了一場大雨,瞬間就冷了。
李漱玉望著遠處,嘴裡滿是苦澀早早,我可憐的弟弟哦。他們都不知道你。隻有我明白,你跟我一樣,不是生來就冷,而是從很小就接受了那副重擔,硬生生把自己磨成了這樣。
李慎行“思遠,謝謝你。不好意思,你小那麼多,還是個女孩子,我竟然還要你來開導我。”
聲音裡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憋屈。
楊思遠聲音裡帶著幾分喜悅“沒有。跳跳哥哥不用客氣。其實每個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呢。”
李慎行“好,以後你心情不好的時候,我請你吃飯。”
楊思遠“好啊,那我們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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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李謹言他們剛出門,楊守拙就像一陣風一樣刮了進來,滿臉緊張“楊思遠在你們這裡嗎?都這麼晚了,都還沒見她回來。”
李文軍皺眉“沒有,她不是跟陶然在一起嗎?”
楊守拙“沒有。陶然說她非要自己一個人走。我還去了老唐和老季家找了,都沒人。敵特分子不會知道她的身份,潛進來把她綁走了吧。”
李文軍說“不要慌。不要慌。我們一起出去找找。”
李謹言恰好從門外進來,看楊守拙這麼慌張,問“楊叔怎麼了?”
楊守拙說“早早啊,思遠不見了。”
李謹言“哦,沒事,她跟李慎行在一起。”
李文勇鬆了一口。
楊守拙卻更緊張“草了,這麼晚了,這孩子怎麼會跟那混小子在一起。”
李謹言說“放心,他們隻是坐在海邊聊天。而且我姐還在那裡陪著他們。”
楊守拙這才放心了,抿嘴坐下,心裡暗罵媽的,我這個比級彆高了無數級的人要哄著他也就算了,現在連我捧在手心裡的公主還這麼小,也要去哄他麼?!
這小子就是個禍害,禍害!!
想辦法給他找個女人,逼著他早點結婚才好!!
對,趁著他還是我的手下,必須服從軍令的時候。
最好找個軍階比他高又不如我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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