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禾耳尖一燙。
她推開傅西沉,癢癢的。
他又在她耳邊故意低沉喘,說些騷話!
不要臉。
“我回去了。”
薑禾直接出了醫院。
發現自已過來時是坐他車來的,機車沒開過來。
她正打算打電話讓小哥過來接自已。
旁邊一輛賓利車停下。
車窗降下,陸深推了下金絲眼鏡,淡淡,“上車。”
薑禾,“?”
她盯著他,“你是在跟我說話?你確定是我?”
陸深,“……”
他眉頭緊蹙,看了眼時間,晚上七點。
陸家家訓九點前必須回家。
陸深沉聲,“你不跟我走,難不成還要跟傅西沉回去?”
薑禾無言。
身後另一輛阿斯頓馬丁停下。
後座車窗落下,男人薄唇咬著煙,嗓音低磁輕笑,“老婆,等你半天了。”
傅西沉倚在車座。
他矜貴的身軀,扯鬆領帶。
修長的手指,略帶一些澀氣。
尤其在夜晚的燈光下。
薑禾覺得他是來勾引她的。
她這是前有狼,後有虎。
成夾心餅乾了。
阿才覺得薑禾小姐好慘,像個無助的小兔子。
薑禾捏眉心。
傅西沉摁滅煙蒂,他扔進煙盒。
他嗓音低笑,“跟我走?你哥哥人挺壞,回去要虐待你。我心疼。”
薑禾,“……”
陸深,“……”
說得他好像十惡不赦一樣。
陸深眉頭劇烈跳動。
光明正大撬他牆角?
薑禾深吸一口氣,“我把小哥的金毛帶回來。”
她正要拉開傅西沉的車門。
陸深在身後淡淡說了一句,“現在是晚上七點。你現在跟他走,百分之九十的幾率明天我會來他床上接你。”
薑禾,“?”
她有那麼一瞬間猶豫了一下。
結果一輛騷紅色蘭博基尼拉風停下,敞篷的。
傅蓉戴著茶色墨鏡,“侄媳婦,來!上姑姑車!”
薑禾毫不猶豫,上車。
傅蓉開車揚塵而去。
剩下兩個男人。
傅西沉眉頭微挑,從喉頭裡發出輕笑。
他嗓音低磁,“阿深。先走一步了。”
男人示意阿才開車。
阿才油門加滿。
陸深在車裡,“……”
他緊捏眉心。
女秘書從醫院出來,對著車窗低身,“陸總。您處理完工作還來看江小姐嗎?江小姐鬨著邀您陪,我喂她,不肯吃飯。”
陸深金絲眼鏡泛著一絲看不清的情緒。
他修長的手指把著方向盤,注視著紅綠燈,淡淡開口,“先喂進去。等我回來。”
女秘書點頭,“好,陸總。”
賓利車揚塵而去。
夜晚的風很溫柔。
女秘書注視著,心底一抹歎息。
薑禾被傅家姑姑一百八十碼載到傅家彆墅。
就像是趕著投胎。
生怕她跑了的那種。
傅蓉為她拉開車門,笑說,“公主請下車!”
薑禾覺得傅西沉的不正經。
可能是傅家祖傳的基因。
薑禾一進傅家,傅蓉就把她帶去傅西沉臥室。
傅蓉吩咐傭人把換洗衣服,各種清欲小短裙,吊帶,放在床上。
薑禾,“?”
她越看越不對勁。
直到傅蓉拿出一盒,放在桌上。
傅蓉眨眼,“今晚不會有人打擾你們倆的哦!姑姑保證!”
說完,傅蓉關門。
隻聽哢嚓一聲。
門被反鎖的聲音。
薑禾,“……”
好。
她被賣了。
就說那麼著急把她送到傅家呢。
傅西沉的臥房裡,充斥著男人的荷爾蒙氣息,炙熱的味道很濃烈,想忽視都難。
被褥枕頭,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