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蓉用力點點頭,“這個也沒問題……等一下!”
傅蓉瞪大眼睛,“你們該不會還沒親過吧??”
阿才內心:您終於發現問題了。
沙發上的男人低笑一聲。
傅西沉拿著威士忌酒倒了一口悶。
他挑眉,“是沒親過。怎麼了?”
傅蓉,“……”
神經病啊!
沒親過說的好像親過一樣。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都做過了。
傅蓉懷疑,“你確定,薑小姐喜歡你?”
這一路聽下來……
感覺人家對他沒意思啊!
完了,傅家香火完了。
傅西沉似笑非笑,“怎麼不喜歡我,她對我跟彆人不一樣。”
他下意識又想點煙。
忽然幻覺薑禾要掐他煙,不允許他抽。
傅蓉狐疑,“怎麼不一樣?她對你很好?”
傅西沉挑眉,淡淡舒了一口煙霧。
“挺好。”
他的薄唇裡煙味吐出。
傅蓉問,“怎麼個好法?她天天誇你?”
阿才幻想了一下。
傅爺好像天天被罵。
不是被薑禾小姐嫌棄就是被嫌棄的路上。
原來這看在傅爺的眼裡……居然是愛嗎!
完了,傅爺這個戀愛腦真的沒救了。
傅西沉眸子微眯,西裝褲腿微抻,淡淡坐起,“這事就不需要姑姑操心了。”
他摁滅煙蒂在煙灰盒裡。
煙霧戛然而止。
傅蓉快氣笑了,“傅家怎麼會有你這麼個香火殺手。你看隔壁陸深,再看看你。人家成天給江衿月買包買衣服,主打一個陪伴。你還不著急?”
阿才想為傅爺辯護一句。
傅爺給薑禾小姐花的錢並不少。
那都是以億起步的……
奈何薑禾小姐跟彆的女孩子不一樣,主打一個無動於衷。
傅西沉眉頭微勾,男人低磁輕笑,“阿深那是變態。”
傅蓉,“……”
“我看這個詞形容你比較貼切。”
傅蓉起身,不行。
看來解鈴還得係鈴人。
還得去找薑禾小姐去。
“我得去想想辦法碰瓷。”
傅蓉立馬就走。
傅西沉眉頭冷不防跳了兩下,“她剛剛說什麼來著?”
阿才弱弱,“傅爺,蓉夫人說要去碰瓷。”
男人從喉頭裡輕笑一聲。
……
次日,薑禾看了眼時間。
她白腿跨上了機車。
聖母利亞夫人當初在北國,送了她一套宮殿房子,算是一個人情。
這次她來這辦生日宴,她作為鋼琴手出席就當還了這份人情。
另一輛加長林肯在後麵跟蹤。
傅蓉推了下墨鏡,“跟好前麵那個大美女小女孩。”
司機,“……”
“放心夫人,這業務我熟!”
司機一腳油門。
薑禾來到聖母利亞夫人的宴會門前。
兩名製服保安戴著墨鏡,嚴肅伸手攔住。
“站住,請出示邀請函!”
“我沒有邀請函。”
薑禾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