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衿月懇求,“薑禾,你不是會一點醫術嗎?我記得的呀。隨便怎麼樣,隻要能救活哥。你要多少錢都行。”
薑禾淡淡,“不夠真誠。”
江衿月咬牙切齒,起身,“你彆得寸進尺,你!”
沒注意到,江衿月一個滑鏟。
竟是生生跪在了薑禾麵前,大驚。
薑禾挑眉,“這倒是真誠了。”
江衿月咬牙,“救救哥。求你。”
薑禾勉為其難。
她抬手,手動感知了一下陸深的額頭。
“針灸。拿針來。”
“你在指使誰呢!”江衿月不悅。
薑禾,“哦。那我就不治了唄。”
江衿月隱忍,“我給你去拿。”
不一會兒,江衿月拿著一排銀針出來。
薑禾,“消毒沒有?挨個一根根擦乾淨,用消毒紙巾。再遞給我。”
江衿月,“薑禾,你給我等著!”
於是,為了陸深。
隻得一一照做。
薑禾接過銀針。
她毫無預兆,一根用力狠狠紮在了陸深的腹肌腹部。
陸深一記坐起,低沉悶哼出聲。
傅西沉隔著屏幕,都能聽見阿深的疼。
他眉頭一挑。
幸好,他沒惹過老婆不開心。
這就是下場了。
陸深劇烈疼痛,江衿月控訴,“薑禾,你是不是故意的?有你這麼紮針的嗎!”
其實薑禾一顆藥就能搞定。
但她就是不爽。
公報私仇,是她最擅長的事。
薑禾,“不疼怎麼知道有沒有效果?”
江衿月啞口無言。
隻能眼睜睜看著薑禾紮下去第二針、第三針、第七針……
陸深已是滿是淤青深紫。
他緊蹙眉頭。
燒模糊間,根本聽不清誰在說話,誰在他身邊。
甚至,誰在醫治他。
但他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就是這樣熟悉的疼痛感,似曾相識。
薑禾紮完十三針之後。
她,“好了。差不多了。看他後半夜還有沒有發燒。再發燒的話,我再紮十三針。”
江衿月能感受到陸深身軀一僵。
電話對麵的傅西沉低磁輕笑。
老婆夠狠。
江衿月擔心,“哥,你好點沒有……”
陸深腹肌上。
滿是密密麻麻的針孔。
因為腹肌硬是,紮起來比軟的還疼。
江衿月趕緊把陸深衣服拉下去,“不給你看。”
薑禾無言。
誰稀罕看了。
傅西沉的腹肌她都看過了。
比陸深的大多了。
“你祈禱他能挺過去今晚吧。不然,害死他的人是你,不是我。”
薑禾掃了一眼桌上的抗生素。
江衿月緊咬牙。
薑禾拿起桌上的手機。
她看著對麵男人,“你彆笑。以後你要是惹我,你也這樣。”
傅西沉眯眼噙笑,“紮我腰上。其他部位也多來幾針。我不像阿深怕疼。”
薑禾,“……”
紮針也給他紮爽了是吧?
老男人!
薑禾正要走。
忽而,被沙發上的男人一把抓住胳膊。
“白芷神醫。”
薑禾瞳孔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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