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禾在房裡睜著眼睛,過去兩小時了。
她還沒睡過去。
她起身,穿著白色綿軟的睡裙在二樓,看向一樓客廳沙發的男人。
或許是良心作祟。
薑禾下樓,接了點溫水。
她衝了杯藥,放在他沙發前,而後去找電子溫度計。
“我不是給阿才了麼。”
薑禾看著地上睡的跟豬一樣死的阿才,“……”
她無言。
找了半天沒找到溫度計。
薑禾隻能用古法了。
她來到傅西沉身邊,見他似乎在沉睡。
她極少看見他熟睡的模樣。
俊臉的輪廓清晰俊朗。
薑禾盯了會兒。
她抬起腿兒,屈在沙發上,傾身。
她用自已的額頭,抵在傅西沉的額頭上,感受一下溫度是否過燙。
而後,她皺起秀眉。
“怎麼這麼燙。至少得有三十八度朝上了。”
這種常年不生病的人。
一生病,果然很危險。
薑禾拿起桌上的藥,給他灌進去。
傅西沉睜開眼,喉頭低磁,“有點兒燙。”
薑禾一怔。
怎麼醒了?
她略有些不自然起身。
男人輕笑,“想親我?”
他注視她剛剛手忙腳亂的樣子。
薑禾把藥放下。
她,“你把藥喝了再睡。我就是下來喝口水,上去了。”
她打算上樓去。
卻被傅西沉整個壓在了沙發上。
薑禾一陣天旋地轉。
她怔忡看著頭頂的男人,氣血逆流,一瞬間整個渾身發燙了起來。
“傅西沉。你放開,彆傳染給我了。”
她推開他。
眼底是真的嫌棄。
傅西沉半抱著她。
讓她整個人都跪在自已懷裡半趴著。
男人挑眉,低磁,“沒有實際的親密接觸,不會傳染。除非,做。”
薑禾,“……”
她耳尖微燙。
她,“你去死。”
薑禾推開他,又被他拉緊距離。
他盯著她漂亮的嬌唇。
傅西沉低笑,“親也行。親了跟我一起發燒?”
薑禾瞪他。
她,“你欠不欠?”
這狗男人。
要死吧。
阿才在地板上聽見響動。
嚇得一點都不敢吱聲。
這感覺就好像小時候跟爸媽在一張床上睡覺的感覺。
傅爺跟薑禾小姐這是……
阿才羞羞。
薑禾看著傅西沉,“你給我撒開。藥要涼了,你死在這都沒人管你。”
她是真受不了他。
就應該把他扔出去,讓他滾的。
傅西沉慵懶低笑,“我都病了。怎麼還這麼凶我?”
他摟著她的小腰,抱著她睡。
她身上香軟。
他聞著挺舒服。
薑禾,“你是第一天被我罵?你不是被我罵的挺爽的?”
她就無法理解。
還有這種欠的人。
一天不說他,他心裡不舒服。
傅西沉雋淡低啞,“我抱會兒?想睡會兒。乖點。”
他摩挲她漂亮的臉蛋。
薑禾盯著他。
她,“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現在抱著她。
她感受到他渾身的滾燙。
現在輪到她。
有點兒不舒服的感覺了。
薑禾秀眉微蹙。
奇怪的感覺。
傅西沉嗓音清磁,“熱。”
他一句熱。
讓薑禾啞口無言。
她看見他掉在地上的領帶,伸手要去撿。
又被他扶住腰抱緊。
薑禾忍無可忍,咬牙,“我就撿個領帶,你是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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