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禾離開宴會。
她打算開機車走。
傅西沉倚在車座,男人低磁,“上我車。草莓很甜。”
他抬手,拿過一盒禮盒包裝的草莓。
一看就價值不菲,新鮮美味。
薑禾衝著草莓。
給他這個麵子。
她,“傅西沉,你家是開草莓廠的?”
天天那麼多草莓給她。
男人隻是低笑。
阿才解釋,“可不是呢嗎薑禾小姐,傅爺隔三差五就讓人從意國空運,最新鮮的送過來。品相都是極好的。意國的人都羨慕被傅爺寵愛的姑娘呢。”
都在問究竟是誰。
薑禾沒說話。
她一路嘗著傅西沉的草莓。
確實酸甜多汁。
車停在了天字一號,薑禾下車看向車裡矜貴的男人。
她,“我今天很累。你彆糾纏我。”
傅西沉示意阿才把所有的草莓搬下來。
阿才都搬到門口。
“薑禾小姐,那我們先走了。”
阿才開著車離開。
薑禾回頭看了眼。
他還真不纏,今天確實很乖麼。
她推開門,打算進門。
身後一陣,嘭的聲音,撞在了她庭院的石頭上。
車門被撞開,陸深從安全帶垂了下來。
薑禾眉頭劇烈跳了跳動。
真是上輩子欠的。
她走過去,拍拍他的臉,“陸深,醒醒。”
才發現,一股酒氣。
薑禾擰眉。
他不是從來不喝酒,不抽煙的?
怎麼沾酒了。
安全帶自動鬆開,陸深掉在了草叢上。
薑禾抬手把他拉起來。
卻發現他脈象跳動的不對。
她搭脈。
“酒精中毒?”
薑禾看向陸深,“你是瘋了?酒精中毒不會喝酒還喝。”
陸深意識模糊不清。
男人看向,隻覺得有什麼人影。
“薑禾……?”
他聲音沙啞低低。
薑禾,“我不是。”
她進去拿出幾根銀針來,給陸深紮了兩針。
陸深那疼痛的感覺讓他悶哼。
他青筋的手臂擒住她的手腕,“你是……白芷……神醫。”
他看不清。
究竟是薑禾,還是白芷?
但聲音,為何那麼像薑禾。
這針法,這疼痛的感覺,似曾相識。
薑禾,“還有感覺?說明你還不夠。”
她又加了一根銀針。
直接把陸深紮暈。
陸深昏過去,薑禾拍拍手。
薑禾,“死是死不成。你就在這草地躺一晚上吧。看你的造化了。”
她收回銀針,回到家關門。
不遠處,江衿月著急跑過來,“哥……哥你怎麼樣哥!”
江衿月趕緊從身上拿出銀針包,哆哆嗦嗦。
怎麼辦,就找了中醫學了幾天的醫術,還不知道行不行。
“哥,衿兒一定會救你的……”
江衿月抬手,正準備要把銀針往陸深脖子上紮。
陸深一個氣息緩了過來,睜開眼。
江衿月抱住,“哥,你總算是醒了……你嚇死衿兒了……”
陸深扶著身上疼痛的地方。
“衿兒。你救了我?”
“我……”
江衿月點點頭,“是我。我給你紮的針,哥。”
江衿月臉色微變。
薑禾居然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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