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禾挑眉。
她,“我未婚夫剛走,你就來。哥哥,你什麼意思?”
陸深抬手,把杯中的酒放在八角桌上。
他抬步走上前。
今晚,他沒有戴金絲眼鏡,也沒有穿西裝。
男人淡淡,“他不走。我怎麼過來。”
薑禾皺眉。
她,“你想乾什麼,陸深。是你說過,彼此遠離的。我都已經離開陸家了,你為什麼反複的來找我?”
陸深也分不清這是為什麼。
但當她離開這一段時日裡。
他那些煩躁、不安,甚至看見她跟傅西沉待在一起的憤怒。
尤其是聽見她一聲聲刻意的叫他哥哥。
在提醒他們之間無法越過去的鴻溝。
陸深低沉,“你喜歡傅西沉。為什麼推開他。”
薑禾掃向他。
她,“我愛誰,跟你似乎沒什麼關係。”
陸深擒住她白皙的手腕。
他拉緊兩人的距離,“那就離開他。回到……”
薑禾古怪。
她抽開手。
他今晚發什麼瘋?
她,“回到什麼?”
陸深察覺到心臟有力的搏動。
他抽開手,捋平失控,拿起杯酒一仰而儘。
他冷聲,“沒什麼。你願意跟愛誰就愛誰。”
薑禾瞟他一眼。
她,“沒什麼事我就走了。還有,我提醒你。做完針灸兩天內,不要酗酒。否則你死在二哥的酒吧。二哥是要擔責任的。”
陸深眼神迷離,冷意,“你怎麼知道,我做過針灸。”
薑禾,“那天晚上你倒在我門前。是我給你紮的針。”
她,“不過。很稀奇。你陸深居然會喝酒。”
他從來煙酒不碰。
陸深眯眼。
他沉聲,“那是衿兒為我針灸。薑禾,你不必在此混淆。”
薑禾,“隨意,你覺得是她就是她。”
她抽身離開。
陸深再次握住她的胳膊,“你離開我。將寸步難行。何況,解除與傅家的婚約。”
薑禾隻覺莫名其妙。
她,“你是不是喜歡我?陸深。”
陸深眸子震顫。
他氣息紊亂,沉聲,“你覺得會?”
薑禾微笑。
她,“誰知道呢。沒準你就是這麼變態的想法。畢竟,我曾經是你的妹妹。你不就是喜歡哥哥對妹妹的這種感覺?”
薑禾走近他。
“因為我突然的離開,你覺得不適應。你不習慣了。你現在多次來找我,就是因為你想把我綁在你身邊。你不想看見我在傅西沉的身邊。”
她,“不是這樣嗎?”
陸深氣息逐漸慍怒。
他一字一句,“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哥。”
薑禾,“就是因為知道。哥哥,你喜歡我,彆不承認。”
陸深沉聲,“夠了薑禾。”
他鬆開了她的胳膊。
但看見她走的時候。
他又忍不住想抱緊她。
陸深也不知道自已是為什麼,他控製不住自已,許是酒勁,他瘋了。
薑禾,“你在生氣什麼?你要是不在意,你就沒必要生氣。”
她的話語。
刺痛著他。
陸深沉聲,“薑禾,你知道。衿兒需要我。”
薑禾,“哦,所以呢?你的意思是,你喜歡她,但你也不肯放開我。你想要兩個都要?是這個意思吧?”
她看向男人。
陸深扯鬆衣領的紐扣,注視她,“傅西沉的青梅竹馬溫霜,你卻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