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禾盯著。
她身後,一股男人炙熱的溫度。
傅西沉將她擁入懷裡。
他嗓音低磁,“阿深來過了?”
薑禾,“來過。”
她耳尖灼熱,滿是男人的氣息。
傅西沉雋淡低低,“不開心?”
薑禾,“他沒資格。”
能動搖她情緒的人。
現在很少。
薑禾看了他一眼,“抽完了?怎麼沒聞到煙味。”
傅西沉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不見。
男人被勒緊的西裝馬甲,露出他胸肌的紋理。
他嗓音低磁,“送去乾洗了。”
他指腹的煙味,也洗過擦乾了。
薑禾,“讓我檢查一下。”
她抬手,白嫩的指尖撫上男人的胸膛。
男人眸子一緊。
薑禾指腹握住他的骨節。
她放到自已鼻尖旁。
傅西沉氣息紊亂,他低磁略啞,“有味道?”
薑禾緩緩鬆開。
她,“沒有味道。”
的確,沒有煙味。
他洗乾淨了。
薑禾腰肢被男人握住。
他的大手滾燙,在她軟腰遊走。
她,“你彆碰。你該送我回去了,傅西沉。”
她怕一發不可收拾。
能感覺到。
他現在身上的熱意,和紊亂的氣息,上下的喉頭滾動。
傅西沉眯眼,噙笑。
他握住她漂亮的下巴,注視她含水的水眸。
他低磁,“老婆。你知道我想做什麼。”
薑禾拂開他。
她皺眉,“你適可而止。”
她讓他抱一下就不錯了。
摸也被他摸夠了。
親也被他親過了。
他還想怎麼樣。
傅西沉捉住她漂亮的下巴,輕嘗了下她的嬌唇。
他低磁略啞,“明天來接你。”
阿才開車過來。
薑禾拂開。
傅西沉貼她太近了。
她不舒服。
他炙熱的身軀太滾燙。
她,“知道了。”
薑禾上車。
阿才揉了揉眼睛,“薑禾小姐,你耳尖紅紅的,過敏了嗎?”
稀奇。
居然能看見薑禾小姐害羞!
這是過敏吧。
薑禾掃了眼,“閉嘴。”
不說話可以當啞巴的。
傅西沉玩味雋笑。
男人上車。
他注視她微紅的耳尖。
確實,挺紅熱。
阿才上車,“對了,傅爺。我剛剛看見陸總在這附近。陸總最近怪怪的。”
說不上來。
有一種活脫脫的……
為情所傷的感覺?
失戀了?
不應該,陸總不是很寶貝江衿月嗎。
薑禾淡淡,“少關心彆人八卦。”
傅西沉眯眼輕笑。
他,“阿才,聽見了?”
阿才訕訕,“是,傅爺。我再也不提陸總了。”
陸公子最近是真的很奇怪。
陸總是紳士,從來不碰煙酒。
但是最近……
又是酒又是煙,太奇怪了!
天字一號到了。
薑禾下車。
她,“你晚上彆給我打撩騷電話。我不想看你洗澡和你的腹肌。”
她看向傅西沉。
提前叮囑。
老男人每天晚上都給她發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傅西沉挑眉。
男人低笑,“想讓老婆多熟悉下我的身體,不好?”
薑禾無言。
誰要欣賞熟悉他的身體。
她沒打算嫁給他。
“你自已欣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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