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的就是在你們這一片沒的,誰家給藏起來了,痛痛快快交出來,否則的話可彆怪老子不客氣!”劉得彩衝下麵的老百姓吼道。
劉得彩劉得彩,名字起的很光彩,可是這事情辦的卻一點也不光彩!
他們這支隊伍正是被保安第一旅旅長石乃文派過來的。
派過來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得到了八路軍有重要乾部路經微山鎮的情報。
而當他們過來之後,還真的就發現了鎮子入口有人持槍站崗。
那他們還有什麼客氣的?不同的武裝抱不同的“大腿”,上麵有什麼樣的吩咐他們就有什麼樣的行動,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
隻是誰曾想他們才進鎮子就遭到了對方的伏擊,那麼就打吧,隻是他們在損士了數十人後卻才發現對方似乎也隻有那麼幾個人。
而他們再想尋找情報中的目標就已經不可能了,於是他們所能做的便也隻是己追捕伏擊他們的那幾個人。
士兵們說有一男一女跑出鎮子去了現在正在追殺,而鎮子裡的人也發現了另外一個女八路。
隻是他們把隊伍在鎮子裡撒開了去抓,那個女子卻是在這一小片的區域裡消失不見了!
由於對方人少他們人多,那本就已經把這片圍了個水泄通了,那個女八路不可能跑了,也隻能是被老百姓藏在了某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
保安旅跟八路軍不客氣,那跟那些同情土八路的泥腿子自然更不可能客氣,所以這些老百姓就是這樣被他們從家裡攆出來的。
此時劉得彩眼見著自己也喊完了,可是下麵的老百姓竟然沒有人接話,他可就有些惱羞成怒了。
現在他的士兵可是把機槍在四周圍架起來了,他也隻是在數被圍在中間的老百姓的人數罷了,以及自己如果真的把這些老百姓給“突突”了,可能產生的後果。
而這時就在一旁站著的特務連長範成運眼見著劉得彩已是有些惱怒了便往他身邊靠了靠,伸手拍了一下劉得彩的肩膀,那是讓他稍安勿躁。
然後範成運就麵向老百姓了。
未曾開口他卻先“嘿嘿”了一聲,看他臉上那是掛著笑的,可是他的眼裡卻已是露出了尖詐與陰狠。
“你們不了解我們劉長官,他在我們這有個外號叫‘屠夫’。
嘖嘖,屠夫知道吧,說白了就是殺豬的,他殺人就象殺豬那麼簡單!
現在呢抗日嘛,不講那些了,你們應當能想到他這個外號是殺誰得來的!
好了,光說是沒用的,光說你們也不害怕。
我也不能讓劉長官先動手,他一動手那就是動機槍,那樣死的人太多,我還是喜歡少殺人多辦事的。”
範成運象個老太太似的絮絮叨叨,可這時他就把目光定在了老百姓中的某個人身上,伸手一指,“就他吧!”
他伸手這麼一指,下麵的士兵衝進人群就把他指著的那個人給揪了出來!
那個人也掙紮,可是掙紮有什麼用,彆說他都快五十了,就是年輕人又有幾人能架得住如狼似乎的士兵的拖拽?
“你知道那個女的藏哪了嗎?”範成運陰惻惻的問道。
“哪個女的啊,俺都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啊!”那個人已是嚇得身體如篩糠一般了。
“不知道啊,真遺憾。”範成運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可突然間他就把手抬了起來,而他手中所持的正是一支二十響的盒子炮。
隻見他伸手就把那盒子炮的槍機頭掰開了然後那槍口就頂在了那個人的腦門上。
那個人也隻是一個普通百姓罷了,他如何見過這個?
隻是他想掙紮卻如何掙紮得動?他覺得自己雙腿發軟往地上堆去可同樣不行,人家架著他呢!
“啪”的一聲,槍真的就響了!一顆盒子炮的子彈直接就打進了那人的腦袋,而那濺出來的血滴卻是直接就濺到了範成運的臉上!
說實話,範成運長的真的不醜,而且膚色很白,那種不象黃種人的白,可是此時在百姓眼裡他就已經變得猙獰萬分了!
範成運若無其事的用左手擦自己臉上的血滴了,而架著那個人的士兵顯然很熟悉範成運的作派,兩邊的人一鬆手,那個人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是老子殺的第一個,老子不嫌煩,挨個問,誰不說老子就斃了他!”範成運喊了起來,由於殺人的猙獰他脖子上的青筋都變得明顯了起來。
範成運喊完就又看向了他手下的士兵。
而這時他手下的士兵們便齊聲高喊了起來:“快出來,不出來,接著殺人啦!”
被士兵們圍著的人群出現了騷動,誰能想到,這國軍說殺人就殺人,連老百姓都殺啊!
而最終,又過了一會兒,當這一切喧囂與騷動消失,場麵再次變得安靜下來的時候,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從老百姓中傳了出來:“堂堂國軍,不上抗日戰場卻在這裡殺老百姓,你們還是中國人嗎?”
那是冷小稚,她竟然真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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