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3章下死手?喜團聚!
商震他們衝上山頂了。
而就在他們衝上山頂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遵從了商震的那條命令,那就是——下死手!
霄小之輩太多,若不以雷霆萬鈞之勢打對方個措手不及,他們必受其累。
如果說商震他們衝上山算著一個點,那麼在那一刻那個點就向左右和前方輻射出無數條射線,而那無數條射線便是子彈。
象商震他們原來的這些老兵,那都是經過特訓的,他們絕不會大家都盯著一個方向看到一個目標,幾個人同時開槍。
他們衝上山頂之後每支槍都對著不同的方向,那都是分工合作的。
把自己不是正對著的那一麵都交給了自己的隊友,這是另外一種形式的以背相抵以命相托,那情形就像後世反暴恐的隊伍一般。
在那一刻,盒子炮急促的射擊聲成為了山頂的主旋律,但凡所見站立之人要麼中槍倒下,要麼慌忙往房屋後麵躲。
而相比之下,反應快的則是範成運所組織的特務連的人,他們正在向山下樹林裡射擊,那裡有喬雄範鏟鏟那四個給山頂製造炮擊的人。
保安旅特務連的人一聽到山上槍聲不對就轉過頭來,再看到有人端著盒子炮在向山頂射擊,他們就又轉過身來,可這時候商震他們的子彈就到了。
商震這夥人打出去的子彈是急促的也是密集的。
說急促那是指進行射擊的每個人,他們每個人打的都是點射或者短點射,作為老兵不可能在一瞬間就把彈匣清空。
說密集,那是每個人打槍都很急促,子彈自然密集。
老兵們下手多快!
特務連那頭有人在轉身手裡還拿著步槍,商震他們一抬手槍聲就響了對方也就倒了。
射擊也是一門技術,都是有一個由生到熟、到熟能生巧、再到巧之近乎於神的這樣一個過程。
一開始都是有固定的姿勢的,可是玩的熟了,真就是將盒子炮玩弄於掌心之上了!
立著可以打,向左偏可以打,向右偏可以打,甚至將槍向前一甩的一刹那,同樣可以打。
這個時候打的就不是瞄準了,那就是一種感覺,一種“唯手熟耳”!
在這一刻不光是山頂上保安師的官兵紛紛中槍倒地,就是剛剛投入商震陣營的小門子都看呆了。
他肩抵一支步槍看動作是在瞄著準,可實際上就是那麼呆呆的站著。
原來槍還可以這麼打!原來這夥東北人這麼厲害!
小門子是如此的吃驚,以至於在他從失神中驚醒的刹那,再尋找他那曾經的旅長石乃文時才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他再細找,依舊沒有看到石乃文,可是卻看到特務連連長範成運已經死了。
範成運是靠在山頂邊上的一塊大石頭上死的,此時腦袋已經耷拉了下來,就在他的腳下是他的盒子炮。
想來一開始的時候,範成運是組織特務連的人往山下射擊了的,而當他聽到這頭有槍響時,便轉了過來。
他穿著軍官的服裝也就罷了,可是他真的不應該使盒子炮。
穿著軍官的服裝,拿著盒子炮轉過身來,你不開槍要乾什麼?
所以第一時間他就被商震這夥老兵開槍給打中了,至於是誰打的已經不重要了。
不管你是正麵人物還是反動人物,死了也就死了,一切成灰,這個世界離了誰都轉。
商震他們這夥老兵是如此之強大,直接就把這支本就從未經過嚴格訓練的保安旅的官兵給打蒙了。
有血性的士兵見到同伴被對方打倒,首先想到的是報仇。
沒有血性的士兵見到剛剛還在一起的同伴已經鮮血塗地,那就是魂膽俱喪本能的逃跑。
於是在下一刻那些士兵有拿著槍逃跑的,有扔槍逃跑的,還有舉槍投降的就都不奇怪了。
“把槍扔地上!”陳瀚文用盒子炮指著幾個或蹲或跪在地上將步槍舉過頭頂的士兵喊到。
那都投降了,自然是該扔槍就扔槍。
可是接下來陳瀚文就說道:“全給我滾犢子,滾下山去!”
誰能想到平時看起來很斯文的陳瀚文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幾個保安旅的士兵也沒反應過來啊!